开。”

    姬仲急喘,想了半天,抬手一挥,厚重的沉木办公桌犹如货箱,被他轻而易举移到一边,他盯着脚下的地板,满是灰尘,那地方十年没有打开过了,自从东华死后。他鼓足了勇气,运力一开,脚下的木地板被打开了,一个空洞出现在那里。慢慢的,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浅棕色的头发乖顺的贴在他面额两边,弯弯的笑眼眯成一条缝,恭敬道:“多谢国主,属下给您问安了。”

    “是你!”姬仲惊讶道。眼前这个人正是狱司的捕手连雾。

    “正是属下。属下前来,多有冒犯,还请国主降罪。可事出突然,属下急于想国主禀报,以免国主不安,还请您见谅。”连雾鞠躬禀报,礼数甚厚,不敢越距。

    “你,你怎么知道这密道的!还有这长信草的密匙!”姬仲心神不宁,问道。

    “属下在搜查东华的机密档案时查到的。”连雾道。

    一听到东华的名字,姬仲的汗毛再次乍起,忍不住大声道:“你和东华什么关系!”手中已摆出攻击的姿势,蓄力待发。只听连雾不慌不忙说道:“您忘了属下是东华的徒弟,裴析的师弟。东华死后,属下前来东菱狱司某个差事糊口。”

    姬仲听罢,手中的灵力瞬时击出,再不等待。只看那灵力到了连雾身前,呼的一下,化了。他没做攻击,没做抵挡,而是把姬仲的灵力无声无息的融了。只看连雾的身子弯的更低了些。虔诚道:

    “属下前来绝无恶意,还请国主知晓。东华早死,裴析叛逃,属下和他们并无瓜葛。属下在东菱孤身一人,只想寻个雇主,有个倚傍。现下想为国主办事,替您分忧,盼您高看一眼,让我不再被他们踩在脚下,任人趋势。东华那个淫贼作恶多端,早死早好,裴析阴晴不定,根本不正眼看我,我又何苦为他们做事。为证清明,还请国主明察。”

    “你怎么知道东华是个淫贼,他收你为徒,你不应该感恩戴德吗。别想拿花言巧语骗我。你今日前来究竟为何。若你信口雌黄,可出不了我的国正厅!”姬仲道。

    “他强奸了我母亲,杀了我父亲,祸害了我整个游人村,我和他的仇不共戴天,本想亲手杀了他,可谁想,在我来东菱的前夕,他就已经死了。”连雾风平浪静地说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