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道:“想让我们跟你们走也可以,除非你们先答应我,到时候,我们要见唐时锦!”

    周千户呵呵的笑道:“谁要跟你们谈条件了?你说说,你这老头子,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他上前一步,指着他们:“你们!谋害庆王爷和太子的梵净成一党,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他又指着自己,“国安部,是奉了圣命前来缉拿你们的!这不是在跟你们商量!你们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们没那个身份、没那个牌面儿跟我们讲条件!!听懂了吗诸位??”

    宗主怒的声音都抖了:“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周千户神色一整:“你们冲着王爷太子下手的时候,我们也觉得你们胆大包天!你们无缘无故打伤店小二的时候,人家也觉得你们欺人太甚!怎么着,就许你们肆意妄为草菅人命,我们按律行事反而成了欺人太甚?可真是天上画个鼻子,好大的脸!!”

    宗主气了个倒仰。

    梵生智转回头来,和和缓缓的跟他道:“宗主,我们归根到底,不是为了与庆王爷结仇的,而且,我们一出门,庆王爷的人就已经知道了,那么,跟着他们进京,他们放心,我们也省力,我不懂宗主为什么要拒绝?”

    宗主怒道:“他们是把我们当成阶下囚,押解进京!!”

    梵生智道:“可我们本来就是阶下囚!你身为一宗之主,当年不曾对外宗严加管束,如今又未曾阻止梵生智伤害无辜之人,那他们的罪责,当然要计在整个佛遗宗身上,所以我们如今就是阶下囚,这没有什么错!难不成你还想着人家把我们当客人请进京吗?”

    还别说,宗主就是这么想的。

    周千户哈哈的笑了一声,笑的那几人脸都青了。

    梵生德怒吼道:“你说的轻巧!敢情受伤的不是你!!”

    梵清缘慢慢的走上前来,伸出手让他们给他戴枷,一边道:“你若真的这么关心梵生妄,怎不见你给他止血疗伤?”

    梵生德一窒。

    “没错!”另一个长老梵生彻也道:“事情本来就是他惹下来的!事至今日犹未悔改,还想劫持官员,他这是咎由自取!”

    他也上前来让他们戴上了枷。

    他们的徒弟也都跟了过来,然后,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出列过来了。

    宗主的脸色,难看的厉害。

    其实在这个时候,谁都知道,他只想要一个台阶,但凡有人递一个差不多的台阶过去,他也就顺着下来了。

    可是,偏偏没有人递这个台阶。

    短暂的安静之后,戚曜灵道:“几位,若再不束手就擒,便视为拒捕,就地击杀。”

    他抬起一只手,慢慢的吐字:“神机营听我号令,十、九、八、七……”

    随着他的倒数,后头响起了奇怪的哗啦声,数个人扛起那奇怪的铁管子,黑洞洞的管口齐齐对着他们,佛遗宗主一时寒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