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的!”

    “对啊!看着像来捣乱的!”

    接待员笑着,没接这茬。

    又有人道:“你们咋保证,寄的跟收的是一个呢?”

    接待员道:“这自然是有办法的,就例如这花瓶,假如说真的按两万两保价,我们会直接做一个玻璃罩子,里头衬棉,到了之后要割开才能拿出来,任何人不能仿制……”

    围观群众不明觉厉:“哇……”

    不远处的酒楼上,唐时锦从窗边走开,回去坐下:“这个人倒是不错。”

    “那是,”穆完璞道:“京城这种地方,肯定得找一个胆大心细,能说会道的……这样的人我找了不少呢,这个人叫赵常,也是从那些人里头提拔出来的,功夫也不错的。”

    唐时锦嗯了一声。

    穆完璞小心的看她一眼:“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唐时锦冷笑一声:“你不知道,我知道,但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大概姓找名死字蠢蛋吧。”

    这一个人,就是当时跟唐隋珠住在一个院儿,说出“传授一二”,然后被她抓着上了课的那人。

    说真的,她怎么说也是个皇帝,她给他们讲道理,那绝对是日行一善好么!对他们来说绝对三生有幸好么?

    结果??

    他还记恨上了?专瞅着信政司开业这种特殊时期跑来添堵?

    虽然这种行为对信政司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勉强也算现身说法了,可看着糟心不是么?

    关键是,就连干坏事,都干的这么没水准,既不好好研究研究规则,又不好生练练演技,还自己亲自过来?

    虽然就算他收买个人,也不是查不到,可是自已亲自上,真的是蠢哭了好么?

    唐时锦忿忿的跟他们学了一遍,几个人也都无语。

    然后辜东陌忽然道:“我在想,这人抓着了,能按哪条律法惩戒?好像也不算敲诈……”

    呵,唐时锦心说律法管不了的,我们也可以想点儿别的办法么!

    地头龙想收拾个人还不容易?真以为你恶心了朝廷,朝廷可以轻松放过你?当我信政司的信誉不值钱??

    我叫“信”政司好不好!信誉是无价之宝,我文章都写了好几篇了好不好!!性质很严重的好不好!!

    于是她就严肃的道:“事情只怕没这么简单!”

    “说的对!”王慎行道:“东陌还是太年轻,你为何不想想,他衣着贫寒,怎么会有价值两万两的花瓶?”

    钟林锋也严肃的道:“他又为何要冒险来信政司,甚至一刻都不敢多等?”

    云松柏双眼锃亮,凑过来道:“叫我说,这花瓶一定有问题!没准儿是贼赃,所以他才急匆匆要出手,为此不惜冒险!!”

    王慎行点了点头:“我也如此认为。”

    钟林锋道:“说起来,那花瓶的花色还真有些眼熟,我得好生想想。”

    这话一说,就是把这个活儿接下了。

    于是大家继续喝茶谈天,又坐了两刻钟才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