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干涉。

    他是一个伪情圣,在每一个姑娘面前都是真情圣,别说姑娘要自辩了,哪怕是把脏水泼给他,他都甘之如怡。

    可即便如此,唐时锦的反应,也仍是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一个字都没有辩解,却把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态度从容镇定极了,于是信他成了最荒谬糊涂的事,不管脸上还是心上,连半信半疑都不会了。

    唐时锦转身又回了酒楼。

    进了雅间,桃成蹊冲她抬了抬手,表示佩服佩服。

    俞衔书忍不住道:“这些人也真是好骗。”

    唐时锦笑了一下:“你觉得他们好骗,是因为你站的角度,本来就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如果你此时也在下头,也会这么好骗,会轻易的被他带动,也会轻易的被我带动。”

    她加重语气,再一次现场教学,“你们要明白,群体从来都是盲从和情绪化的,他们只会干两种事:锦上添花或者落井下石。曾经有人说过,‘当一个人还是孤立的个体时,他会有自己鲜明的个性化特征,但当这个人融入到群体以后,智商就会严重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愿意抛弃是非,用智商去换取那份让人倍感安全的归属感。’① 你可以多观察,多想想,就会发现这句话实在是说的精辟。”

    她顿了一下:“所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控制他们的方向,让他们为我所用。”

    她环顾座上:“六哥,世泽,《天下报》也是一样的道理。”

    连桃成蹊都无声拱手,表示受教了。

    唐时锦这才道:“好了,吃饭吧。”

    于是几人这才动筷吃饭,而楼下不远处的小饭馆中,一个男子正低头静听,她说完了好一会儿,他才认同似的点了点头,慢慢的抬手,把酒倒入喉间,神情仍是若有所思。

    这男子身形高大,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却双眸清亮,辩不出年纪。

    一直到唐时锦他们吃完走了,他才抛下了一锭银子,也慢慢悠悠的走了。

    虽然事情解决了,可其实,唐时锦仍旧非常不爽!

    因为她背后确实有一个红痣!两辈子都有!一想到会被一些胆大包天的人私下yy,她就觉得非常恶心!!

    于是她前脚回宫,后脚就吩咐人:“跟江必安说,让他找个由头去把吴氏揍一顿,越疼越好。”

    下头人应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