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肖想没有夏秋的存在,他就会喜欢上自己呢?

    陆庭修在床边坐下,“你的伤没事吧?”

    “有劳陆大人的挂念,我没有大碍。”吴渔挣扎着坐起来,气喘的厉害,脖子上的掐痕袒露出来。

    他轻轻瞥了眼,连掐的形状都跟夏秋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两人任何时事都能感同身受,那他跟夏胖胖的那些……那些……

    陆庭修直接抚额,好想有个地洞躲一下。

    他定了定神,半晌才开腔,“其实,你跟夏秋的秘密我已经知晓。”

    吴渔心一怔,脸上却面无表情,“不知陆大人说的是什么秘密?”

    “你们两个……”陆庭修顿了顿,直勾勾盯着她,“其实是同一个人。”

    那一刻,吴渔脑袋轰隆空白。

    她快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下,失笑道:“是她告诉你的吗?”

    “她早上回来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

    吴渔反问道:“酒后失言的事,陆大人也会相信?”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你们能感应到的那些事,每一件都对得上。”

    呼吸受阻,吴渔难受地咳了两下,陆庭修起身帮她顺气,“我之所以来问你,并不只是想知道这个秘密,而是这个秘密不仅仅关系到你们两个人生死。”

    呵呵,喜欢真是藏不住。

    陆庭修迫不急待找她求证,这得多在乎夏秋。

    吴渔倚床而坐,“大早上的,莫非陆大人也醉了?”

    “她是不是会死?”

    “人生在世,谁不会死?”

    陆庭修的声音陡然提高,“她是不是快死了?”

    “我想……我会死在她前头吧。”吴渔脸色苍白,失笑道:“至于她会不会死,我真的不清楚。陆大人跟她伉俪情深,肯定会百年好合的。”

    陆庭修起身,往门外走。

    “陆大人。”吴渔伏在床上,吃力道:“我会死在她前头。”

    话里有话,陆庭修已经听出弦外之意。

    人一走,锦氏赶紧进来照顾女儿,“陆大人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已经猜到我跟夏秋的身份。”吴渔很疲倦,晕晕欲睡连眼睛都睁不开。

    锦氏抱着她默默流泪,“阿渔,你不会有事的。”

    吴渔握住她的手,“娘,生死有命不必强求,比起前世我已经赚够了,你应该替我感到开心才对。”

    锦氏哽咽不止。

    “陆大人今天来的事,不要让夏秋知道。”他愿意来,应该不会介意夏秋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