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闻着身后谏箾的声音秦楚惊魂未定但又忍不住好奇地回头,却见马车台上的另一边谏箾身手去扶靳苂下马车。
这一看弄得秦楚一肚子酸溜溜,(作者君跳出来吐曹,玛尼谁不是一肚子盐酸啊——胃酸。)这人比人果然气死人。别人谈个恋爱羡煞旁人,幸福得冒泡。怎么到了她,屁颠颠的百般讨好倒贴,别人正眼也没瞧过自己一眼,至于差别那么大么!
秦楚心里不平衡,但又不好发作,靳苂虽然老实好欺负,但是谏箾不好惹啊!遂秦楚心里虽然极度羡慕嫉妒恨,最终却只能撅撅嘴表示不满。
靳苂负责生火做饭,谏箾则在支架帐篷,秦楚百般无聊地坐在倒下的粗树干上看着别人干活,过了一会许是腻了,竟摸出口袋里的指南针无聊地转圈寻找着东南西北。
“咦!我放在地上硫磺包呢?”靳苂乎,她本来是响趁着空档在她们活动的区域洒上硫磺用来驱逐蛇虫鼠蚁的,没想到刚生好火,一转眼就不见了放在地上的硫磺粉包。
“是不是你拿漏了?”秦楚收了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去。
“我记得很清楚的,你看,地上还有些碎粉末在。”靳苂蹙眉沉思。
“那就奇怪了,就算是小偷,选也该选贵重的,谁会要包破雄黄。”秦楚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怎么没看见谏箾,会不会是她拿走了。”
“不会,她离开去找水源之前才提醒过我。”靳苂摇头。
“算了,车上还有就别纠结了,我去车上拿你继续看着火。”继续想下去估计也不会出现个什么结果,所幸没丢什么贵重东西也是万幸。
“嗯。”靳苂也点头应允便转身往生火的地方去。秦楚也转头走向马车。
“谁扔我!”秦楚怒吼,谁那么没品居然从她背后偷袭砸她脑袋。
摸着脑袋秦楚往后看,面前出了弯曲的小路就是两旁的树木,哪里有什么人在。再去看地上那个砸中她的东西,不是那刚才失踪的硫磺粉包又是什么!
“究竟是谁鬼鬼祟祟的,给老娘出来别装神弄鬼,有本事我们真刀真枪的决一胜负。”秦楚气魄万千地说完了话却依旧无人应她,就在这是今天突然小跑了过来一脸着急地道:“火堆旁边放的鸡蛋和蘑菇都不见了。”
“我刚才也被人偷……”
“小心!”靳苂一把把秦楚推开,自己却来不及闪躲,一只鸡蛋就这样砸中她地额头,蛋清蛋黄随即迸裂而出胡了她一脸。
“哪来地杂碎孬种,三番两次玩偷袭。”秦楚被靳苂推开,踉跄地跌撞了几步才好不容易稳住身子。
突然一道黑影从林中一跃飞出,穿过树梢,须臾便伴着尖锐地“吱吱”叫声。
随后身影飘落,被藤条捆绑的棕色毛团便被扔到了地上。
扔了手里的东西,谏箾急忙上前。
“我没事。”看着谏箾冷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靳苂抢先道,但一脸蛋液再配上认真的表情,好不滑稽。
谏箾无奈最后只能掏了帕子,为靳苂清理脸上的蛋液。
“就是这只死猴子?”秦楚拿了棍子去戳了一下还在“吱吱”地惨叫挣扎的毛团。
“秦楚你别伤到它。”被扔了一脸鸡蛋的靳苂还不忘交待。
“知道了知道了,戳它两下便宜它了,扔了我一后脑勺雄黄粉。”秦楚不以为然地朝靳苂挥挥手。
“这是猕猴,因为生理上和人类最接近,所以常用来做生物学、心理学、医学研究的动物试验。以这只的毛发和体格来看还可能是猴王。”靳苂走近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