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呢?这太子前儿就因为宴潇潇的事情惹出多大的风波来,这事儿又是一桩罪过,我看皇帝陛下的脸都快黑如锅底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知这太子今年是倒了什么霉运,接二连三的在皇帝面前出错,再折腾下去,只怕这太子在皇帝面前就没什么好感了!”

    这慕容翊轩回来,便与宴轻歌闲谈太子之事。

    “谁说不是呢?这他们都在说,太子今年是犯了太岁,这才接二连三的出事儿,之前的事情闹得那么大,皇后娘娘费尽心血才替他平息了下来。

    结果又出了这一着,那时在身边的养马的马夫,马苑的太监,身边随侍的侍卫,全部都被皇后娘娘处置了,就是跟着去的那几个皇子,据说也被皇后娘娘骂的狗血淋头的!”慕容翊轩这话语中倒是有些调笑的,一位堂堂的东宫储君驯马不成,还被马给掀下来了,这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

    但凡是个人都被皇后给收拾了,不过皇后的处置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扑在自己的宝贝儿子身上,这太子往日行事就是再过分,也没有今日这般伤筋动骨来的叫人头疼。

    作为君王弓马骑射从不可少,这太子这一下子从马上摔下来,若是摔成了个瘸子残废,那岂不是明摆着把其他人送上皇帝的宝座吗?

    宴轻歌,听了这话,便笑道:“皇后娘娘只怕又要头疼了,说来也是作孽,皇后那么一个人,原本手上有太子,自己又位在中宫,那是再好的一副牌了,可是旁的不说,就今年太子跟吃错了药似的接二连三的出错,你说这太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她的怀疑显然有些惊世骇俗,慕容翊轩是绝不考虑这种可能性的,他看着妻子有些无所谓的说道:“所以他去吧,管他呢,跟咱也没有关系,再说了你夫君我对那个位置又没有想法,太子是谁关我什么事儿啊?”

    宴轻歌点了点头,这倒也是,若说这皇宫中这几位王爷,谁对皇位最没有想法,那就是摄政王了,虽然担着这摄政二字,可是,他对于九五至尊那把冰凉的龙椅,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不过咱们既然说到了太子,便还有一桩事要与你讲,是与太子无关,和你那个曾经的便宜妹妹有关系。”慕容翊轩轻飘飘的转过了话头,就好像这件事对她关系并不大,曾经提到的这个人也不过就是曾经的一个过客罢了。

    “宴潇潇?她又怎么了?进了东宫还不安分,这是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她可是个到哪儿都能闹出幺蛾子的人,你指望她进了东宫是天下太平,那不是在做春秋大梦吗?”慕容翊轩听了妻子的话,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就这么一号人物,还指望他彻底收心收手,那真是要做白日大梦,问问黄粱君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