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头,而罗侧妃则是干脆一个眼刀飞过去,吓得他传话的人一个哆嗦,不敢多说什么。

    “一个新进宫的小小侍妾竟敢这样无礼,娘娘和我们都等着她呢,她都在那儿充起主子来了,打量着谁没怀过孩子似的,肚子里怀个孩子便千尊万贵的,真是不知规矩!”这脾气火爆的显然是罗侧妃了。

    “确实是不像话了,刚刚进宫连娘娘也不见,这往日可怎生了得?娘娘不与她计较便是福气了,这还敢使人传出这一般的话来,真真是没有家教之极了。”这事儿实在做的过分,连李侧妃也不由得说起几句,只是她的语调倒是没有罗侧妃那么激烈,依然是平平淡淡的。

    “罢了,随她去吧,如今她既怀着身孕又拿这事儿出来说,那就由着她吧,左右咱们也不计较这个,再说了,她若是没有这等子心意便是来了也是白搭,咱们何必瞧她那张脸子呢?

    行了,她既不来,咱们姐妹各自散了吧!”太子妃倒是心境平和,虽然没想到她有如此大胆,到底没有和她计较了,与这样的人计较到底也是失了身份的。

    左右不是一路人又计较什么呢?她是与嘉仪郡主倒还有几句话说,只是她如今嫁为摄政王妃,来日便是见面,恐也有所不同了,但话又说回来了,再怎么样,郡主也是知识守礼,大家闺秀的模样,与这个人确实不能比,再说,与这婚前便与太子在一处的人,她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讲,罢了罢了,在东宫里的苦日子可有得过。

    她作为太子妃和当家主母,自然是能够保证她吃穿不愁的,可是有些东西并不是吃穿不愁便,万事大吉的,她自己都懒得经营又与旁人何干呢、

    那就只能自讨苦吃,没别的说法,因此这宴潇潇方才进宫,便几乎无相功中的女眷都得罪一空了,她仍以为是在自己家中可以为所欲为,可是这宫禁止森严,即便是在东宫,那也与皇宫之中相差无几,到底还是胡来不得。

    可偏偏他她里没数,自己作死,那就没有人救得了了。

    这宴潇潇如此胆大包天,也不知道是脑子本来就只这样呢,还是跟了太子之后越发了不得了,她倒是在自己屋子里懒着,平日里也不出门,便是出门晒太阳也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将的并不大的肚子挺了六七个月似的。

    这一日,罗侧妃正好路过瞧见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面气就不打一处来,捏着帕子骂到:“哪里来的下作小娼妇,真是不知羞耻!”

    “侧妃还是快别闹了,那位肚子里还是太子爷的骨血,您这骂出去若是让太子爷知道了,还是咱们自己遭罪啊!”身边的女史怕出事,连忙劝着主子,这主子也是个火器桶的性子,一点就着,她们若真闹出事来,那可了不得。

    却不曾想罗侧妃听了这话,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反而为此生起气来,她再怎么样也是东宫的侧妃,哪有像小小一个侍妾低头的道理?

    对着那女使骂道:“一个小蹄子你怕什么?胆子小的跟老鼠似的,凭她是什么出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肚子里那个,也不知是不是太子爷的骨血,婚前便是如此这般的,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还不知道呢!”

    这宴潇潇进了东宫,要是乖乖的伏低做小,怕没有人会为难她,只是她刚进了东宫就惹出这般事来,也难怪众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