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皆通,却独独不会做皇帝的人。

    这是个什么情况?在他们眼里皇帝就算不选三皇子也该选四皇子才是,偏偏是一个最不会做皇帝的五皇子。

    几位皇子似乎也多有不服的,可是陛下却不给半点申辩的机会,只是将其他的几位皇子都诏进御书房,在此之前则将京城的防卫和宫城的防卫,以及禁军的统领权全部交给了摄政王。

    其为皇子就是心中有所不服,也没有动手的机会了,毕竟慕容翊轩是何等让人他们心里都是清楚的。

    何况皇帝也没有病的起不来,皇帝下旨让其他的皇子七日内就藩,这已经是很急了,毕竟偌大的王府,虽说封地都有准备,可到底,主子们用惯了的东西还是得随着搬去。一时之间,京城出城的通道上,每日都是车马不断。

    皇帝敢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下这样的旨意,自然是有万全的准备,各个封地上,有守卫封地的军马,但统一归朝廷节制,截至这些兵马的兵符,一半在当地,一半则在皇帝的手里。

    也就是说这些兵马在皇子们平安到达封地之前,是不会落到他们手里的自然也不会向前朝一般让这些亲王坐拥兵马,在封地坐大,对朝廷的政权产生威胁。

    皇帝下旨册封太子之后,五皇子慕容翊忻便全面上手接手政务,而与此同时,摄政王慕容翊轩则上书皇帝,说自己遭遇行刺,身负重伤,伤势反复久久不愈,近日伤势恶化,无力再担摄政之职,请皇帝陛下准其携家小离京。

    皇帝自然不准下至赵太医并流水一般的赏赐送入府内,只是叫摄政王不必再提此事。

    而对于新任太子,皇帝也直言:“对外军事及朝政可问摄政王。”

    众臣这才明白,这摄政王不是皇帝的摄政王,而是留给新君的摄政王。

    自此,太子时常出入摄政王府,有时也在王府议事。

    因摄政王重伤,故此少到东宫,反倒是太子时常长过去。皇帝也没说什么。

    可不久便有人上奏参本说太子在摄政王府上议事,不成体统,摄政王藐视东宫,实在其心可诛,太子则当庭驳斥:“摄政王重伤不能时常挪动,可本宫尚有内外军政大事要请教王爷,此事也是父皇允准的。本宫不往摄政王府去,难道要摄政王拖着重伤病体入宫不成?王爷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岂非陷本宫与不义?”

    皇帝也不过是看着。没说什么,可是也没有阻止太子当庭发飙,这已经是很明显了,更何况也是陛下所言,内外之事不决,可问摄政王。

    此番之后便再无朝臣如此行事了。倒是叫东宫和摄政王府两相清静。

    宴轻歌在这段时间则是愈加的闭门不出,除了照顾好慕容翊轩之外,什么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