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啊?”雅夫人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自从这慕容翊轩进了府中,整个王府就像是在听他的训斥一般,从头到脚连自家老爷都没在他身边,占什么便宜。

    只有宴轻歌那小贱人从始至终都在王爷的身边看着戏,看着他们大家的笑话。

    “雅夫人这话,本王就不知从何说起了,本王今日是来提亲的,可是还没进你王府的门,便看了这一出又一出的大戏,不人说自问掌管后宅多年没有出过什么岔子,难道那两三具的尸体,是平白无故爬到你家门前的不成?

    本王定了今日前来提亲,那是向国师大人请过吉期的,可王府今日不是死尸就是闹鬼,知道的人都知道是后宅里的下人出了纰漏,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是对本王有所不满,因此,在存心恶心本王和轻歌呢!”慕容翊轩说话,滴水不漏,就是宴惊天也不能从他的话语中找到一丝的纰漏。

    宴轻歌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不愧是在朝堂上多年的王爷,这话说出来,宴家人不仅不能挑出错处,只怕还得作揖请罪,平白的坏了国师挑出来的好日子。

    这一点,宴惊天自然也明白,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局面却不防,晏潇潇好死不死的又开口了:“国师定的日子我怎么不知道?王爷自己随意挑了一个日子,却又说是国师挑的,这到底是我们家在给王爷寻晦气,还是王爷存心来找我们家的麻烦?”

    宴轻歌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十分感念此人的愚蠢,这么蠢的话也说得出来,果然学得跟他姨娘一样,除了那股子狠毒劲儿什么也没学到。

    可是想着想着却又想到当年的自己,连这么愚蠢的人都能把自己折磨的面目全非,最后凄惨生身死,那自己当年岂不是比这宴潇潇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