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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来向你索命的!”

    话落,她眸中的笑容陡然被冷厉的寒冰取代,掌心以破坏性的力道,强逼晏潇潇的头颅处!

    “啊!——”

    “畜生!住手,她可是你的妹妹!”

    晏潇潇的惨叫声和中年男人浑厚有力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晏轻歌眼底的寒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幽光,幽笑着看向了快步赶来的中年男人。

    “畜生,当真是畜生!五年前你浪荡成性,先是不把摄政王的婚事放在眼里,又公然跟十几个野男人厮混乱搞,让我们沐王府在整个京城丢尽了脸面;我当初没有打死你就已经算是对你仁至义尽,你竟然还这么恬不知耻,竟然还有脸对你自己的亲生妹妹下这么大的狠手!”

    疾步而来的男人,一身正气威严,若不是晏轻歌早就见识过了他的虚伪和狠辣,恐怕也难免会被他高大伟岸的形象蒙骗过去。

    宴惊天愤怒的火焰熊熊地燃烧,看向晏轻歌的眼神,就像看着一条下贱的劣狗。

    好啊,五年了,终于是回来了!他倒要看看,她的女儿,能在他们沐王府,掀起怎样的风浪来!

    晏轻歌心里轻蔑冷笑,丝毫没有被他浑身的威严吓到,她不怒反笑:

    “当年晏潇潇设计毁我清白、害我性命,沐王爷非但没有站出来说句话,反而助纣为虐,今天我不过是轻轻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惩罚,沐王爷就心疼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晏轻歌更多的是为自己娘亲感到不值,她娘亲多么善良的人,怎么就痴心错付,嫁了这样狼心狗肺之人!

    她就不明白了,同时是他的女儿,为什么堂堂的沐王爷,竟然可以这么不要脸地偏袒晏潇潇!

    “畜生!你……你住嘴!”被当场指出来,宴惊天眉心冷不防地狠狠跳了跳,像是生怕被人听到什么似的,他极力压制住声音,恼羞成怒道:

    “既然你这次回来了,作为你的爹爹,我也不忍心揪着过去的事情跟你过不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当年的篓子是你自己捅出来的,我要你亲自进宫面见皇上和摄政王殿下,坦言愿意将跟摄政王的婚事让给潇潇,我们就还是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