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市井泼妇一般,就好像她的嫡亲姐姐要了她半条命去似的 。

    宴清歌。站在台阶上看着燕潇潇那一颗仰的比天鹅还高的头颅,内心是瞬间长草一万,也不知道今天能给闹出什么幺蛾子。

    “宴清歌,我知道你这个贱人不安好的心,你五年前就该死了,如今回来不仅抢走了,说中王京城各家的女子对你下帖子,易俊也敢不去,你不去也便罢了,连带得罪了人家,要把账算到我的头上来,你却在这屋子里做起了缩头乌龟!”宴潇潇显然是憋了一肚子火,半分礼教都顾不得了。

    “宴潇潇,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什么叫我五年前就该死了,什么叫我抢了摄政王,与摄政王定下婚约的自始至终不过只有我一人。

    你如说想要顶替换人,我不在的这五年你父亲倒是不停的想把婚约换人,可人家摄政王不要你,我能怎么办啊?

    再说这下帖子的事儿下帖子是下帖子的自由,我收帖子也有我收帖子的缘故,我既不收自然是叫人回了的,哪里有人要寻衅报复。

    还报复到你头上满京城,谁不知道你飞扬跋扈,哪个要找你麻烦,岂不是得掂量掂量他那三两重的骨头,够你折腾几回的!”

    宴清歌这一番话是借力打力,一时说的众人都笑起来连她带来的人,也有人忍不住发出笑声。

    宴潇潇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不过是说了几句,宴清歌。就好像是有一车子话在等着她似的,意识到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这宴清歌嘴巴毒辣她是体会过的,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仍然如此。

    对宴清歌来说她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都别过了。

    她的名声早已是毁了,如今除了保命复仇,倒也没想过,五年前被他们扔得满地都是的名声该怎么捡起来,可是如今有刘尚仪在那边仍是这般不肯罢手,那就不能怪她,只能是自己找死。

    “宴潇潇,关键在我们曾经姐妹一场的份上劝告你做些自己该做的事吧,以你的出身在桥中配个中等人家也是不差的,我和摄政王的婚约已是板上钉钉,这辈子不可更改,你要是想再来一遍,像五年前那样把我弄死确实不能了。”

    “你……”宴潇潇。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甚至将当年的事情也矛头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