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翊轩听着这话,笑道:“本王听着这话,怎么就那么酸呢?”

    宴轻歌撇了撇嘴,慕容翊轩见她似乎是毫不在乎,话语中,却有些酸酸的,果然是言不由衷。

    “行了,好好的,跟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计较什么呢?你若是不喜欢,本王想法子打发了她就是!”慕容翊轩觉得她此时这样颇为可爱,只是倘若真的生起气来,那就不妙了。

    “打发了她?”宴轻歌听了,抬头看了慕容翊轩一眼,道:“人家可是一国公主,带着使团来的打定主意就是要嫁给您这位权势滔天又英勇善战的摄政王,您说打发了她,您且去问问陛下同不同意吧!”

    若是旁人倒还好打发,堂堂一个公主,又是带着使团,带着大臣,如何打发?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本王必然打发了她才是。”

    夜色如泼墨般笼罩着一切。

    宴轻歌翻着慕容翊轩的卷宗,她实在没有把那位公主放在眼里,不过明知有未婚妻,还敢这样大张旗鼓的来,这算是逼婚吗?

    堂堂的一国公主,竟然这般不要脸面。

    这似乎也有点出人意料,不过话又说回了,这也足以证明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多有魅力。

    这算是自我安慰吗?

    “轻歌?”慕容翊轩将手上的公文批完,眼瞧着她看着卷宗却有些发呆,眼神也有些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啊,王爷在叫我吗?宴轻歌听见了,才回过神来。

    “看着卷宗,人却在神游,在做什么呢?”慕容翊轩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问道。

    “没什么。”宴轻歌扁了扁嘴。

    “依本王看,你还是在想那位公主的事情吧!”还说不放在心上。

    这不是在意的很嘛!

    宴轻歌瞧了他一眼,显然是并不反对,也不承认。

    慕容翊轩不知为何,被她这般吃醋的样子愉悦了,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哎呀!”宴轻歌吃痛,轻叫了一声,嗔怪道:“你堂堂一个摄政王,怎么个个孩子似的。”

    “说得你好像不是孩子似的。”慕容翊轩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好了好了,王爷点到为止吧,说正经的,这件事虽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头绪,不过咱们还是可以从那块血手帕中找找线索。”

    “你与本王英雄所见略同啊!本王已经着人去查验血手帕中的成分,向来不是便会有结果。”

    江南的案子一如既往的棘手,这背后究竟是谁,只有到最后查出来才知道。

    而在京城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暗地里也实则是暗流涌动这天,再次在摄政王府门前吃了闭门羹的这位公主,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看着巍峨雄壮的府门,一门之隔自己却进不去,是何等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