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宽容？开什么玩笑。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和这个词扯上关系。
小狐狸似乎察觉到了闻素的情绪，爪子拍在闻素脸上，叫了两声。
“我是不是给了你什么错觉，现在胆子这么大了。”
闻素将爪子带狐狸拉下来。
小狐狸窝在闻素怀里，睁着眼看着她，清澈见底的眼中没有半分阴暗。
闻素抱着它，继续往前走。
“我们这些人，可是它的骨。”
她的声音低若未闻。
“任我们如何让它难受，它敢，抽掉它那仅剩的骨头么？”
席成锦降落到秘境的平原一侧，他环顾四周，身后不远处是一座火山，平原很空旷，远远可以望见几个稀疏的人影。
他没有看到白灵或者宗门的人在。
看来大家都走散了。
席成锦静下心，他分辨了一下方向，正面不远处迷雾笼罩，那应该就是秘境的边缘了。
他只能先穿过火山，顺便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掉落在这片区域。
他往山上走去不久，不远处，一个人影摇摇晃晃的走着，席成锦上前，那人的面容有些眼熟。
他想了一会儿，似乎是十大宗门其他宗门的人？
既然眼熟，席成锦忙上去扶住她，
“你还好吗？”
程橙意识还有些混乱，她的心魔还再蠢蠢欲动，叫嚣着不甘。
“林...林...若雪...”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席成锦注意到她微动的唇，凝神去听。
“去...死...林...若雪...林若雪...”
席成锦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