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将那棍子上的大红亵裤取了下来,随手塞入了袖袋中,苏苏瞠目结舌,燕小楼羞得无地自容。

    他、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有这特殊的癖好不成?

    哎呀呀,羞死个人了,这以后,以后如何与他面对才好!

    对于燕小楼此刻的表情,傅小官眼角的余光看着,如果不是此刻有正事要处理,他能够脑补出一部绝美的电影出来。

    “这寒冬腊月的,施主也不怕喝了那井水坏了肚子?”

    “师太说的对,所以我其实什么水都不想喝,我就是想要那只猫!”

    “施主……有些不讲道理。”

    “师太你错了,你私藏了我的猫,还私藏了女子的亵裤,无论如何想,你这水月庵都不干净。我昨日在长街与彗亲王府的骑兵血战,差点被弄死了。今儿个我既然登门,师太活了大半辈子了,当然知道我的来意,其实大家不需要这么多废话,我只需要在你这庵里找到一件赃物,你这庵就得关门。”

    “现在我找到了,也给了你时间,你看看,我是很有诚意的,但师太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诚意,所以……”

    “四、三、二、……”

    “慢!”不念师太再次阻止了傅小官数下去,她知道这少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今日之事只怕难以善了,那就只好交给他一个人,将他打发走,等衙门的差役来的时候,这里面将什么都没有。

    “师太同意了?”

    不念师太点了点头,“你且等我一下。”

    她转身正要离开,傅小官忽然又说了一句:“我那只猫价值一千两,你可别随意弄个什么阿猫阿狗来糊弄我。”

    不念师太停了一下脚步,从塑像身后走入了后院。

    傅小官并没有跟过去,他又转身盯着那井口,距离有些远,但他看了很久,甚至还看了一眼井旁的那株梅树。

    至此,燕小楼似乎明白了傅小官在做什么,而苏苏依然没心没肺的舔着她的糖人儿,眼见着就要吃完了。

    燕小楼垂头想着呆会是不是找他把那物件给要回来,可是,这话如何说的出口呢?穿习惯了挺美的那亵裤,此刻空落落不太舒服。

    这家伙,那东西就是你家董书兰和九公主做的,你为何不带上一个,非得让自己、让自己,哎呀呀,越想越羞死人了。

    燕小楼的头垂得更低,脸蛋儿变得更红,傅小官回头细细一瞧,这姑娘……有点味道!

    没多久里面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苏苏警惕的站在傅小官的身侧,向塑像后望着,而傅小官的视线从燕小楼的脸上收了回来,却依然背对着塑像,看着天井里的那口井,那处假山池塘。

    “贫尼以为这就是公子要找的猫了。”

    傅小官却向天井走去,抬头望了望这四角的天空,任由雪花落在他的脸上,“里面光线太暗,带出来我瞧瞧。”

    不念师太带着一个女子走到了天井里,傅小官这才向那女子看去。

    年约二十五六,长相算得上标志,只是眼神有些凶煞,盯着傅小官就像要吃了他的肉一般。

    “姑娘贵姓?”

    “姬临春。”

    傅小官眉头轻颤,哟,这只猫确实值一千两银子,只是燕北溪说姬临春在彗亲王府,她何时跑到这水月庵来了?

    “不念师太啊,我这猫找到了,以后呢……我们彼此不念,可好?”

    “那贫尼就多谢施主了!”

    “不打扰师太清修,我们这就把猫带回去。”

    “不送!”

    “不必送!”

    傅小官真的就这样带着姬临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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