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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业城东门、西门、南门前,白马骑兵们依旧驻守着,叶证几人回到城内告知宣侗,敌军极有可能是在挖掘地道。宣侗一时也十分不解,只能一面命军士们时刻注意着城墙内的异状,另一面则是紧盯对面三股白马骑兵,一有机会就出城出击。孙林硬抗了庞拓的两股气劲,有连续催动阵法,回来时,嘴角渗出了丝丝鲜血,董云就扶着他去回营,让叶沁过来查看一番。华仪蔚和叶沁住在一起,听到孙林受伤,两人同时过来,叶沁刚要上手给孙林检查一番,华仪蔚眉头紧皱,快一步上前,抓起孙林手臂,把手指搭在了孙林手腕上。叶沁见到,微微一笑,就先从营帐中出来。孙林极为不好意思的让华仪蔚捏着手腕,良久华仪蔚脸色舒展开来,略带几丝生气说道:“你怎么每次出去都受伤?”

    孙林被这一句问的哑口无言,心道,我又不想受伤,只能仓促回了一句:“下回小心就好。”

    华仪蔚怒目一瞪,甩出一句:“你先躺下,我出去煎药。”说罢,转身离开了营帐。孙林的确有些乏了,就倒下躺在床上,休息了一阵。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华仪蔚碰着药汤再次来到孙林营帐,孙林见到有人进来,赶紧起身。华仪蔚见到,却是颇为严厉一句:“躺下。”随即走向了孙林床边。孙林见到华仪蔚过来,更加无措了。华仪蔚一手端着药汤,一手把孙林扶住,极为小心的吹了一阵汤药,端到孙林嘴巴。孙林伸手赶紧要接住汤药说道:“我没事,自己来,自己来。”华仪蔚没有理会,坚持把汤药送到孙林嘴边,孙林只能乖乖的任由其喂下了一大碗的药汤。待孙林喝完汤药,两人突然四目相对。同时感觉到了一丝尴尬,华仪蔚脸色一红,起身拿着药碗就离开了营帐,孙林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呆了良久。

    钟旭这几日在王宫内,明显感觉到了东越攻势减弱,他猜到应该是城外武卒营已至。他让舒正和随时准备从玄武门突击出去。舒正和憋在王宫内数天,早就极不耐烦了,他立刻下去准备了一番,就待钟旭命令。

    金晖群依旧在王宫附近埋伏,等待了数日,城外已是大军围城,他十分不解宣侗为什么不对这些玄甲军动手,也不明白为什么钟旭不趁此机会突击出去,无奈之下,只能继续等待。

    濡须口,锦帆军在九江港被武卒营突破后,林平辉整合军士休整了两日,也是快速行军,赶来了濡须口。锦帆军连续受到重创,战力已不如前,林平辉这一阵赶来一面是因为咽不下被武卒营突破这口气,另一面则是尽一份忠心,他父亲林振霸生前就对东越极为忠诚,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辱没了父亲的名声。林平辉准备在濡须口休整一日后,立刻出发赶去建业。

    建业城外,白马骑兵的确是在挖掘地道,曾天霖也是十分疑惑,一般挖掘地道只在一门悄悄进行,且都是在一些中小城池,面对建业城这类大城,地道最多只能挖掘至城墙前头,而且极易被守军发现。他相信高寰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但看其在三门都派人在挖掘,声势浩大,又不像是简单的疑兵之计。他一时猜测不出高寰的真实用意,只能继续观察。

    就在所有人都对挖掘地道充满疑惑的同时,高寰其实也不理解风邪为什么要他这么做。风邪当时告知,四门都挖掘地道,只要其中一门抵达城墙下,他就有办法破城攻入建业。眼下策府固守城门,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就遵循了风邪的意思,让手下日夜不停挖掘着。

    肖仲覃,污衣道人,袁一尘从董云和莫不语处得知城外发生的一切,三人也是想了一阵,没能猜透对手的意图。凌晖受伤后,一直在休息,直到叶沁过来,给他喂下一大堆药丸,此刻已是恢复了大半,他出来听到几人之间的讨论,随口甩出一句:“挖地道,难道他还想炸了城墙不成。”

    这一句言者无意,听者却都是一震。在场几人都是诧异的看向了凌晖,凌晖被众人看的有些窘迫,说道:“难道还真炸啊,这城墙这么厚,要多少**,再说炸了,地道直接塌了,人也都被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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