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黝黑的脸颊道,“活着走出去,比什么都重要。他们又不是骑马,都是两条腿,还怕追不上啊!”

    “这不太好吧!”驹子看着他又道,脸皮薄的他细弱蚊声地又道。

    “有啥好不好的,他要是接受咱们,当牛做马,签死契都可以。”虎子咬牙切齿的哆嗦着嘴唇道,“可他们不是不同意吗?”抬眼看着他们道,“不然你说怎么办?”

    “这……”鹤鸣和驹子两人相视一眼,最终叹息,没有办法?

    “没有过多的时间,让咱们考虑了。”虎子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道,“反正俺就无赖了。”

    “不知道郑伯那边怎么办?”鹤鸣视线看向郑伯家的方向。

    “不知道,估计没想到他们会拒绝吧!”虎子看着他们微微摇头道,“甭管别人了,反正俺是拿定主意了,死皮赖脸的跟着走。”抬眼看向他们道,“你们呢!”

    “虽然这么做很不地道,但是不想死在这里的话。”鹤鸣吞咽了下口水道,“我跟着走。”

    “你们都走了,俺留下来等死啊!”驹子看着他们说道,“俺也豁出去了。”

    “那咱们收拾一下家当,明儿跟着他们走。”虎子看着他们俩说道。

    “嗯!”鹤鸣和驹子两人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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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功夫,陶七妮又做好了两副算盘。

    “你这手速好快啊!”陶六一拨拉着放在腿上算盘珠子道,昨儿没亲眼见着,今儿看见了才真是差点儿没惊掉下巴!

    “又不需要什么高超的技艺。”陶七妮看着他轻松一笑道。

    夕阳给大地披上一层鎏金似的,九九表,这一、二都会背了,十个数字甭管好看不,都会写也会念了。

    陶六一放下手中的算盘,捡了根烧火棍继续挥刀练习。

    陶七妮轻咬了下唇瓣,提着黑刀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沈氏抬眼看着她问道。

    “给哥削一把刀。”陶七妮映红火光的双眸看着他语气温和地说道,“总拿树枝练,没有感觉。”

    给陶六一用黑刀,他不舍得,总怕练的时候磕着碰着了,那就罪过了。

    “好啊!好啊!”陶六一憨直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爹、娘,我去了。”陶七妮提着刀直接走到枯死的碗口大的树旁,挥刀一刀劈下去,树应声而倒。

    陶十五他们几个都见怪不怪了,狼都一刀劈了别说枯树了。

    陶七妮继续挥刀,刀速快了只留下残影,木屑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