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他直接蹦蹦跳跳的下了台阶。

    姚长生感觉脸上热辣辣的,怎么这些日子在她面前毛毛躁躁的,差点儿没把老脸给丢尽了。

    什么老脸,我现在可是少年,身体健康,不是行将就木,面容如枯槁。

    养了这些日子,这脸上终于有肉了,不再是两层皮。

    等一下!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完全被她给左右了。

    姚长生站在台阶上,背靠着石墙,冷静自持的他哪儿去了。

    这怎么回事?一点儿也不像自己。他的初衷是什么?不能有意料之外的人脱离他的掌控。

    怎么会这样?姚长生困惑的双眸望着湛蓝的天空。

    上辈子姚长生背负着血海深仇,是不能亦不会有感情牵绊的,所有的天真都在家破人亡时被带走了。

    即使跌落泥沼之中,他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狡诈多智,算无遗策的姚长生,感情那是蛊惑人心的,可利用的,是他嗤之以鼻的,嘲笑的。

    手轻轻的放在胸口,感受它的狂跳,居然为她牵肠挂肚,什么时候她的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眼神都牵动着自己。

    “呵呵……”细碎的笑声溢出了红唇,承认吧!你心悦人家,这一次不掺杂任何杂念,单纯,纯粹的心仪。

    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彻底的陷落。

    姚长生深吸一口气,伸手搓搓火辣辣的脸,扒拉、扒拉自己的脑袋,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她苏醒那一刻,清澈却耀眼如星辰的双眸,让人沉溺其中。

    是对峙时,那从容不迫,言辞犀利的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还是钢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时,她那云淡风轻,格外的吸引人。

    亦或是大战狼群时,一人当关万夫莫开气势。

    ……

    想起种种,脸越发的烫了,既然自己丢盔弃甲毫无招架之力,败的心甘情愿。

    就不许她置身事外,但是想要拉她入场,没那么容易。

    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好在有时间,慢慢来。

    *

    时间缓缓的滑过,狗蛋儿终于迎来了拆吊带的紧张时刻。

    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狗蛋儿的左手臂。

    陶七妮利落的解下了木板与吊带,“试试看?狗蛋儿。”

    “试什么?”狗蛋儿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伸展,弯曲,高举,或者抡一下,看看是否行动自如,有没有不妥。”陶七妮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