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摆好了,刘天保端起酒杯,看着楚九说道,“楚将军,别看你文武双全,有胆有识,可是在亳州待不长久。要知道顾子义人是可以,但是年事已高,不能长久在位,他那个儿子,好色贪玩,能成其大事吗?我这话虽然难听,你早晚要受他之害。”

    此话一落,无论是大堂之人,还是院中静的令人害怕。

    姚长生这眼睛都瞪脱窗了,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

    从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之人,这话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出来吗?人家刚解了你六合之围,你这就离间人家关系?

    刘天保看着面无表情的楚九,赶忙又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和顾子义没有过节,本来挺好的,就是因为他的儿子顾从善经常带人侵犯我的边界。这顾从善,牵着狗,架着鹰,经常到我们城池周围抢男霸女,胡作非为,我们找顾子义算账,可顾子义他护短,因此两家交恶。”顿了一下又道,“这次顾子义顾全大局,解了六合之围,从此我们两家和解了。”掏心掏肺地又道,“楚将军,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大将找明主,良禽择木而栖,你保顾子义,将来顾子义不在了,他儿子继位,你必受其害,要我说,你到我这儿。”

    楚九这一听,脸当即呱嗒一下就撂下了,火了,“刘将军,您这就是不对了,我家大帅,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派我带人冒着性命危险解了六合之围,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够朋友吗?”

    刘天保脸色尴尬地看着他忙解释道,“楚将军,将军,我这人心直口快,没别的意思。我这是求才若渴,我嘴直,我看不惯顾从善的所作所为。我才说这话的。”

    “哎!你这人……”楚九恼怒地看着他。

    “哎哎!算我没说,没说。”刘天保赶紧赔不是。

    “岂有此理。”楚九当即起身朝外走去。

    “哎哎!别生气,别生气,你别走啊!”刘天保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追着他道,“我这是于心不忍啊!”

    楚九可再也待不下去了,这话如果传到顾大帅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说什么这酒宴也不能吃了,看向自己人挥手道,“咱们走。”

    刘天保见他执意要走,“等一下!”看向自己人道,“来呀!准备东西。”

    准备什么?楚九带来这五百兵卒,受伤的多给赏,没受伤的也给了赏钱。

    楚九带着部下,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