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说道。

    姚长生闻言紧扣着她的手腕,严肃地看着她,忽然又松开,看着手腕没有被她抓红,又抬头漆黑如墨的双眸闪了闪看着她,“你想做?”

    “我现在问你可以吗?”陶七妮眨眨双眸看着他说道。

    “当然可以了,主上会乐的蹦起来的,他可是非常眼馋红衣大炮的。”姚长生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红衣大炮还不行。”陶七妮闻言微微摇头道。

    “你不会认真的吧!”姚长生坐直身体握着她的手严肃地说道。

    “你想不想?”陶七妮目光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说道。

    姚长生闻言动了动嘴,闭了闭眼,最终说了一个字,“想!”抿了抿唇道,“咱们新婚耶!要讨论这个吗?不好。”

    “不说了!”陶七妮盈满笑意的双眸看着他摆了摆手道,看着书架道,“这些书,你抄的挺辛苦的吧!”

    “反正我本来就看,不辛苦。”姚长生看着噘着嘴明显情绪低落的她道,“损失的那些书,我再抄,没什么大不了。”

    “我是担心书吗?我是心疼我做的笔记,心疼你没日没夜抄的那些书。”陶七妮目光看向他修长的手指磨的厚厚的老茧。

    姚长生闻言这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她心里有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道,“没事。”晃了晃手道,“抄一遍书,我也是获益良多,尤其是在实际应用中。”

    “你现在还抄啊!”陶七妮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不但现在抄,以后还要继续抄。”姚长生目光柔柔地看着她说道,“你我需要的书,放在犄角旮旯里发霉、发烂,不重新抄不行啊!”

    “那咱们可要保护好那些书。”陶七妮目光直视着他轻蹙了下眉头道,“只是单咱们不行啊!要是大量刊印能像四书五经就好了。”

    姚长生闻言身体前倾,手搭在陶七妮的额头上,“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

    陶七妮被他温热的手覆在额头上,身体一僵,随即拂开他的手道,“我没病。”

    “士农工商。”姚长生撤回手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工只比商人好一点儿,但都属于最末流的。读书是为了考取功名,一生的荣耀就是金榜题名时。”

    “我知道啊!可是考取功名实在太难了。”陶七妮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流转看着他说道,“自隋朝科举以来,你可以掰着手指查查有多少人考取功名的。”

    “这个我知道,燕廷到现在接近百年,这举人平均下来每年不到五百。”姚长生深邃的黑眸看着她说道,“这全国有两千来个县,每四个县才能出一个举人老爷。”

    “这数字真是可怜巴巴的,可那大部分人呢!不说别的,你们招募的兵丁,大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陶七妮挑眉看着他说道,“他们怎么办,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勤勤恳恳的可能吃上饱饭,就是老天爷开恩了。”食指划过下巴道,“如果不是旱灾严重威胁到了生存,我爹娘,普通的农民,一辈子几乎不可能离开本县更不用说出省了。一辈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方圆十里八村。认识最牛大人物也不过就是十里八乡的大地主。能认识百来十个字,已经算是相当有文化的人了。对于他们来说,本县就是自己头顶的天了。”摇头失笑道,“让他们想象一下皇帝的生活,那大概就是皇帝老爷下地的话估计拿着金子做的锄头。”

    “呵呵……”姚长生闻言温润的双眸看着她摇头失笑。

    “你笑什么?真的就这么以为的,以为这金銮殿都是金子铺的。”陶七妮眸光凝视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是,不是金子铺的。”姚长生板着脸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了。”陶七妮懊恼地闭上了眼睛,说秃噜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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