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人心难测,谁知道兵卒是否跟朝廷一心,誓死守卫国土呢!到底打不打的过哪些野蛮的外族。所以还是坚固的城墙和堡垒更可信一些。”

    “最最可气的是,他们这么大把的捞银子,这史书的评价,大大的好,因为功绩实实在在的摆着呢!你敢说他们不是忠臣!”姚长生冷哼一声讥诮地说道,“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从来就不会去想,任何的城池堡垒都需要人来守的,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都要卖儿卖女才能维持了,这样的兵卒,会有人愿意帮你守江山,不调转枪头,揭竿而起,那就是忠臣良将了。”

    “该杀,该杀,该杀。”楚九气的连说了三个该杀。

    “这杀不完的,在文官的思想中,贪污嘛正常,只要干人事、干正事,这就是能臣干吏。只有那种又贪,又不干人事的被骂那才是活该。”姚长生轻叹一声看着他说道。

    吏治啊!楚九心里冒出两个字,“这就不能阻止他们吗?”

    “能!”姚长生红唇轻启缓缓的说出一个字道。

    “我咋觉的长生这个字杀气腾腾的。”郭俊楠闻言吞咽了下口水道。

    “咱现在做的就是,用暴烈的手段粉碎一切,重新开始。”姚长生云淡风轻地看着他们俩说道。

    楚九闻言黑眸轻闪,想想自己看的史书,这些年来的经历,这些官老爷们和商贾勾搭起来,掠夺了朝廷的根基,造成贫者越贫,富者越富。

    他们赚来的银子都带着血,而不是靠勤劳的双手赚来的。

    趴在朝廷上贪婪的吸血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他们是不会允许任何人阻挡他们攫取利益的脚步。

    确实如长生所说,用暴烈的手段粉碎一切,钢刀架在脖子上,才知道原来脑袋是会掉的。

    楚九琢磨了片刻看着他们俩说道,“看来这规矩立了,还得遵守才行。”

    姚长生食指蹭蹭鼻尖看着他说道,“关键还得看执行的力度。就像是军规一般,不能只是单纯的摆设,得令行禁止,赏罚分明。”

    “这个确实。”郭俊楠认同的点点头,“严明的军纪,保障了咱的战斗力。”指指外面道,“对比太明显了。”

    “无论是在战时,还是以后,都必须得做到,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姚长生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们说道。

    “最难做到的是持之以恒!”楚九面容冷峻地看着他们说道,“难也必须做到。”冷哼一声道,“没道理咱们兄弟们做到了,那些文臣做不到。”

    “可这……”郭俊楠挠挠头道,“咱这射箭、马上骑射、挥刀的操练,扔震天雷扔多远……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射中就是射中,脱靶就是脱靶,多远就是多远,看得见,可这文臣要怎么办?你总得有个标准吧!”赶紧说道,“咱可不要大兴土木啊!得要实实在在的东西。”他可没忘记刚才修城墙,筑堡垒,中饱私囊一个个吃的脑满肥肠的。

    “民以食为天,以农为本,当然是打多少粮食为准了。”楚九食指点着他们神情激动地说道,“以现在为基准他们,明年要比今年多吧!干不好就给老子滚蛋,换个能干的上来。”

    “想法是好的,可就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种地有多辛苦咱们知道,高高在上的官老爷,能踏踏实实的干,歪门邪道更容易。”姚长生撇撇嘴冷哼一声道,“不是我把人想的太坏了,而是他们做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坏,防不胜防!”

    “嗯!”楚九闻言敛眉沉思了老半天才道,“有些事必须做,长生常说的,办法总比困难多,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咱明明知道问题,就不能听之任之,去沿用老办法,那不是跟以前一样吗?”眸光灼灼地看着他们道,“反正咱走的路别人从来没有走过,反正地盘还小,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就从这金陵城开始。”忽然想起来道,“我记得志远汇报工作时,就非常的详细,人丁多少,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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