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道。

    “你别安慰我,我不是三岁小孩儿。”钟毓秀紧紧地攥着他的手,骨节泛白可见用了多大的力度。

    楚九为难地看着她,这要如何缓解她这焦虑的情绪啊!

    “你别管我,也许发泄一下我心里才舒服。”钟毓秀闭了闭眼看着他说道,“既然打的主意是屠龙会,那么他要是提出无理的要求怎么办?”

    “无理?”楚九闻言乌黑的瞳仁微微流转道,“你怕他没收咱的兵权啊!”

    “嗯!一句话人家要统一部署北上事宜。”钟毓秀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道,“你给还是不给。”

    “我脑子没发热,让我交出兵权,他也配。”楚九直接不客气地说道,“别说我不同意,其他反王也不同意,这交了兵权,那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鱼。没那么傻。”

    “万一那些人做戏给你看呢!”钟毓秀担心不已的看着他说道,“就骗你一个,事后再把军权还给人家。”

    “我对他们来说威胁就那么大吗?别的义军不怕他出尔反尔,唇亡齿寒吗?”楚九轻哼一声道。

    “我是说,假如、如果人家就提这无理要求呢?”钟毓秀双眸尽是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那也要看咱答应不!”楚九紧紧地握着她有些微凉的手道,“别担心,等长生查探地形回来,咱们在商议对策。”

    钟毓秀这满肚子话在舌尖上滚了滚,最后又咽了回去,为了安他的心只好道,“好吧!你忙去吧!”目送他离开,她则去了库房,看看有什么布匹是可以给长生兄弟用的。

    这棉布肯定不行,这是他们独有的,而且是非卖品,自己人还不够用呢!

    太华丽的锦缎也不行,有些是他们独享的也不行。

    钟毓秀找了些普通的锦缎,随便一家布铺都能找到的。

    可这库房也填不满这商船啊!又以大帅府的名义采购军服的名义,买了不少的布匹。

    “长生兄弟,够用吗?”钟毓秀指指仓房中的布料看着姚长生问道。

    “够了,够了。”姚长生哭笑不得的看着仓房中的布料道,“咱就是普通的两层商船,不是咱的五层战船。”

    “你不会被认出来吧!”楚九上下打量着姚长生担心地说道。

    “我这几年在闽南,这江南谁会认识我啊!”姚长生闻言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说道。

    “长生兄弟,你找的兄弟们,这行为举止,走姿、坐姿,不能带有明显的军中行为。”钟毓秀目光在他身上转了转道。

    “对对对!娘子提醒的太对了。”楚九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道,“长生这腰板挺的直直的,站姿、坐姿一看就有军中特有的。”

    “多谢,主上和夫人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姚长生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站起来松松垮垮的说道,“我会多找些**来的。”

    “有那味儿了。”楚九惊讶地看着他说道,“这气质变化太大了,仿佛锋利的刀剑入鞘般的感觉。”

    钟毓秀星眸弯弯看着他说道,“再拿把扇子吊儿郎当的轻轻地摇着,那真是风流公子了。”

    “夫人说的对,盛夏时节怎么能少得了扇子。”姚长生闻言眼角眉梢堆满笑意看着他们说道,看着兵卒将布匹搬到了门外的马车上,双手抱腕看着他们道,“主上,夫人,我走了。”

    “路上小心些。”楚九拍拍他的肩膀道,“能勘察就勘察,不能就撤,咱们再想办法,万事以你的安全为重。”

    “我知道。”姚长生目光轻闪看着他重重地点点头,“末将告辞。”行礼后转身离开。

    钟毓秀和楚九目送他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眼前。

    “别担心,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一定会没事的。”钟毓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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