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味道。”

    “你说这是多多少少有些味道?”这简直就是特别上头啊,本来香水味还挺好闻的,结果这个味道一下子就叫香水的味道呀了,过去甚至还有一部分直接和香水味融合到了一起,总之确实不怎么好闻。

    “你就别闻了。”温清都不好意思了,伸手要过去抢被子。

    厉寒冕却将被子藏到身后,居然和温清玩了起来。

    “其实这样子也挺好的,闻着这个味道起码我能放心你确实平时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没有留过什么其他男人。”

    温清生气,“什么叫做其他男人,你还想让我留谁啊!”

    说完以后拉一想又不对,瞬间改口,“其实我是留过人的,只不过不睡客房,所以才不需要拿出这床被子来盖。”

    温清一边说着,一边跳着脚要去拿被子。

    谁知长长的被子拖到了地上,温清一脚踩在了上面,厉寒冕重心不稳,看架势是要往地上倒,而然他到下也就到下了,还伸手去揽温清的腰,于是两个人再一次倒在了地上,

    厉寒冕上一次是将头磕在了浴缸的边缘,这一次是直接摔到了地上,让他亲身经历了一下刚刚被他摔的那个男人的痛苦。

    “嘶!”厉寒冕吃痛,但是他的手依旧抱着温清,看样子是并不打算松开。

    “你没事吧!”温清紧张,连忙问道。

    厉寒冕苦笑,“我发现每次我晚上过来找你总要摔一跤才行。”

    温清好像也发现了这个规律,还一拳捶在了他的肩膀上,生气道,“谁让你非要跟我抢被子的,我都说跟你换被子了!”

    厉寒冕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到底还留谁在家里过夜过?”

    温清嗤笑,身子还躺在厉寒冕的身上,一只胳膊撑在地上,支着自己的脑袋,饶有兴致的说道,“我说了你又不知道是谁,问这么多做什么?”

    “还是我不知道的人?”厉寒冕挑眉,“看样子我需要跟白知沁说一下,把栢嘉里的所有男教师全部辞退,免得总是蹦出一些我不认识的男人出来。”

    厉寒冕说的煞有其事,温清忙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