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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妃色厉内荏的怒斥道。

    “就是就是,本宫最厌烦那些不择手段不知廉耻勾引主子的奴才了,不能纵容这种歪风邪气!”

    宜妃巴不得这事情闹大,让乌雅氏那贱人因为教坏了儿子,而无地自容,最好以死谢罪。

    “儿臣宠幸自己的女人,还要经过各位额娘的同意?”

    胤禛背对着那些人,寒声说道。

    而年氏则被他裹在他脱下的蟒袍里,藏在怀中。

    此时千秋亭里的味道让他情绪异常愤慨,这味道就像梦魇,让他毕生难忘,那是当年额娘带给他的屈辱。

    那味道,是这世间最烈性的椿药---相媚好。

    此时胤禛忍着年氏在他怀里轻吻啮咬,脊背微微发颤。

    “回各位娘娘,爷怀里这位,是爷的年格格...方才爷去赴了毓庆宫的私宴,喝了些鹿血酒..”

    苏培盛站在一旁,垂着脑袋小声解释道。

    此时湖心划来一条乌蓬小船,胤禛抱着年氏,径直跃入乌篷船内。

    苏培盛亲自划船,那艘乌篷船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在水光潋滟中。

    这一夜,停在湖心中的乌篷船漾起阵阵涟漪,直到黎明破晓才勉强停歇。

    可没过多久,男女低吟声再次打破寂静。

    坐在船头用棉花将耳朵堵得严严实实的苏培盛瑟瑟发抖,他已经不知道劝了爷多少回要节制了。

    ......

    一大早的,乌拉那拉逸娴就看到像吃了屎一样,脸色难看的佟锦娴来给她请安。

    “啧啧,妹妹,今儿来的早啊,应该气的一晚上没睡吧,替别人做嫁衣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

    年糕和四爷的事情她一早就听说了,此时抓住机会对佟锦娴冷嘲热讽。

    “对了,过了今日就满三个月了,我们家年瑶月这三个月来尽职尽责的伺候妹妹,也不知道妹妹可有什么赏赐啊?”

    “你可千万不能给太多了,随便给个千把万两银子就成,给多了我怕她骄傲~”

    “福晋,妹妹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歇着,妹妹告退!”

    佟锦娴冷哼一声,行了礼转身拂袖而去。

    乌拉那拉逸娴心情大好的开始准备替凯旋而归的年糕接风洗尘,可左等右等,最后却等来了让她意料不到的消息。

    “什么?她要把二阿哥过继到本福晋名下?那她不回来吗?”

    乌拉那拉逸娴惊得站起身,拽着苏培盛的袖子追问道。

    “福晋,奴才也不知道啊,谁知道年格格是怎么想的,爷这会正在书房里发脾气呢...”

    苏培盛没料到爷和年氏昨儿在众目睽睽执之下都那样了,年氏竟然还有勇气拒绝四爷将她迎回贝勒府的美意。

    年氏甚至还恳请四爷将二阿哥过继给福晋,这不是在打爷的脸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