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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拉那拉逸娴抓过福晋冠服,连繁琐的珠钗都懒得装扮。

    只带了副象征身份的一耳三钳东珠耳坠子,匆匆去紫禁城找德妃。

    晚膳的时候。宫里来了一顶软轿。

    那轿子前的太监从袖子里取出一面令牌,那顶软轿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一路长驱直入。

    径直来到无名小院前。

    守门的两个血滴子正准备拦住对方,却冲过来两个穿着黄马褂的御前侍卫,将他们挡在身后。

    软轿的帘子被掀开,一只带着翡翠玉镯子和金银错护甲的玉手,率先伸出轿外。

    永和宫的掌事姑姑兰翠匆忙小跑上前,搀扶着穿花盆底的德妃款款走出轿子。

    “胤禛呢?”

    已经得到消息的四福晋乌拉那拉逸娴搀扶着德妃往无名小院里走。

    “毓庆宫有晚宴,爷一早就去赴宴了呢”

    德妃睥了一眼四儿媳,看着她眸中的狡黠一闪而逝,知道胤禛肯定是被支开了。

    就在此时,两个太监抬着用毯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年氏走出来。

    “啊!额娘,她还怀着孩子呢,您给年氏吃了什么啊?”

    乌拉那拉逸娴忧心忡忡的看着年糕说道。

    “放心吧,那是本宫的孙儿,本宫只是让人点了她的睡穴,回宫”

    是夜。

    当喝的微醺的胤禛回到贝勒府,就被告知年氏被额娘接到了紫禁城里。

    “爷,宫门这个时辰都落锁了..”苏培盛看着着急往门外走的四爷,小声的提醒道。

    “让乌拉那拉氏禁足一个月,府里的大小事务交给侧福晋处理!”

    胤禛气的咬牙切齿。

    第二日一早,胤禛下朝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前往永和宫里。

    可才走到永和宫门口,就看见背对着他,正坐在秋千架上与额娘有说有笑的年氏。

    虽然只是听见她久违的笑声,但他仿佛能看见年氏低头浅笑时,腮边漾起的清浅梨涡。

    跟在爷身后的苏培盛错愕的看着爷急匆匆的来到永和宫,却过门而不入,只看了一眼年氏的背影,就这么走了?

    永和宫里,德妃正在掰扯玉米棒子。

    四周围的奴才们都被她给支开了。

    “年氏啊,有些事啊,知道了就知道了。不可以装作不知道,可知道了又怎样,还不如不知道。男人就那么回事”

    乌雅氏看年氏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于是将一根玉米棒子塞到年氏手里。

    “怀着孩子就该多动动,到时候才好生”

    她多少从苏培盛那狗奴才嘴里打听到了一些东西,知道年氏在意的东西,就是她年少时钻进的死胡同。

    “爱新觉罗家的人,把谁都当成奴才,但那又怎么样?你也把他们当成奴才来奴役啊”

    德妃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啊??”年瑶月吓得手里的玉米棒子都掉了。

    要知道德妃口中的他们,可是皇帝和皇子啊!

    “你看,本宫放在窗棂上那插在净瓶里的半开荷花,那是昨儿本宫让万岁爷御轻功,抱着本宫到荷花池正中摘的,最大最红的那朵”

    “还有你早上喝的豆浆,那是昨儿本宫让万岁爷和本宫一块泡的黄豆儿”

    “万岁爷近来都喜欢看话本子了,从前他是不稀罕看这些无聊的玩意的。”

    可本宫追着那话本子追的入迷了,本宫年少时命苦,月子里就被人夺走了儿子,没坐好月子。”

    “如今老了,见风就流泪,盯着书没看多久,眼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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