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太子爷没倒台,那么等待八哥他们的都是太子爷雷厉风行的反攻之势。

    幸亏年氏递了那份求情的折子,否则如今的他们,根本就不是太子爷的对手。

    “四弟,孤的好兄弟,孤就知道就算全世界都放弃孤,你也不会背信弃义,做下落井下石之事!”

    胤礽说着,扭头狠狠的剜了一眼身后跪着的八弟和大哥。

    等着吧,害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太子爷,万岁爷让您早些回紫禁城养病呢,顺便让您静思己过,为何闹得兄弟阋墙,兄弟如手足,不能手足相残~否则和畜生有何区别?”

    梁九功皮笑肉不笑的复述万岁爷的口谕。

    “儿臣谢皇阿玛开恩,儿臣定好好反思,务必今后能与兄弟们兄恭弟友。”

    太子爷嘴角得意的笑容再也难以掩饰。

    “四弟,十三弟,你们快起来吧!”

    太子胤礽亲自将跪在地上替他求情三日的胤禛搀扶起身。

    而太子爷身边的贴身太监亦将十三阿哥搀扶起来。

    “都起来吧,孤谢谢诸位兄弟们替孤求情,孤都铭记于心~”

    胤礽目光阴鸷的扫了一眼惺惺作态的其余几个兄弟。

    “太子爷,胤禛想与您一道回京城!”胡子拉碴,满眼疲惫的胤禛有些焦急的恳求道。

    .....

    贝勒府里,年瑶月正在佟锦娴院里伺候。

    这女人真是有毛病,借口犯了心悸之症,竟然与她一起回了贝勒府。

    四爷和四福晋不再府里,府里最尊贵的就是她这个侧福晋,以佟锦娴对她的恨意,估计是想在四爷回来之前,将她整死吧。

    可年瑶月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就窝在四爷的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四爷的前院有单独的血滴子护卫在把守,没有四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只是今日,佟锦娴竟然将她二叔隆科多给请来府里吃晚膳。

    隆科多多年氏这个贱人印象极差,没想到四贝勒不再府里,这贱人竟然不把锦娴这个堂堂正正的侧福晋放在眼里。

    三催四请都磨磨蹭蹭的赖在四贝勒的房内不愿意到饭厅里伺候锦娴用膳,岂有此理!

    “月牙儿,你平日里在贝勒府就过着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吗!岂有此理!!”

    隆科多气的直拍桌子,有客人来都是这幅傲慢无礼的样子,可想而知平日里年氏该多目中无人。

    愤怒的灌了一壶皇汤,隆科多拿着马鞭起身就往四贝勒的前院里走。

    “年氏,给老子滚出来!”年瑶月正在院里晒太阳,就看见隆科多满脸怒容的拿着马鞭站在门外。

    “隆科多大人有何事?”

    不想给四爷丢脸,让外人觉得她没规矩,于是年瑶月起身,走到隆科多面前屈膝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