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忽然传来苏培盛焦急地呼喊声。

    钮祜禄绣馨整个人僵在原地,此时出去也不是,继续撩拨四爷更是不妥。

    “除了爷的宠幸,你想要什么都可商量。”面对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胤禛面上毫无波澜,但心底有些慌乱。

    他并非因为钮祜禄氏而乱了心曲,而是当心始终守在马车边上一言不发的狗奴才柴玉,会将今夜的事情悄悄禀告给年氏。

    “为什么!!王爷,您是咱满人的王爷,您看看后院啊,如今除了大阿哥和四阿哥,院里还有咱纯正满人血统的孩子吗?”

    “王爷,奴才到底哪里不够好?呜呜呜呜...奴才可以学,奴才一定学到让您满意。”

    面对四爷的冷漠,钮祜禄绣馨彻底崩溃了,她抱着四爷的手臂苦苦哀求。

    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她只是想当个真正的女人,为何这再寻常不过的要求,于她却难如登天啊!

    “王爷,奴才听说年遐龄早年在任湖广总督的时候,与湘西那的苗族女巫相熟,您是不是被人下蛊了?”

    坊间有个无稽的谣言,说雍亲王之所以钟情于年氏女,是因为年氏女从湘西苗女那学了情蛊之术,所以才迷得王爷只与年氏女欢好,对旁的女人,即使脱光了,王爷都无动于衷。

    这是钮祜禄绣馨第二次对王爷主动献身,今儿王爷还是对她拒之千里。

    此时钮祜禄绣馨已经绝望的将她的悲剧归咎到这些无稽的鬼神之说里。

    “钮祜禄氏格格,奴才伺候您回您的马车歇息可好?”马车外苏培盛的声音幽幽传来。

    他只是去撒泡尿的功夫,钮祜禄氏竟然就见缝插针的来勾引王爷了。

    “奴才进来伺候了~”苏培盛记得从前钮祜禄格格是个很淡雅的人,怎么如今竟然变得没男人就活不成似的。

    “你没有哪里不好,早些歇息。”

    后院里的女人们,除了年氏,都是他不想要的女人,被皇阿玛或者额娘当成礼物,不管他高不高兴,统统强行塞进他的后院。

    他看似妻妾成群,坐享齐人之福,却从没有人问他喜不喜欢这福分。

    钮祜禄氏只不过是身不由己被送入王府的棋子而已,胤禛对她心存怜悯,所以并没有开口责备。

    “既然觉得奴才好,王爷为何从来不碰奴才?”钮祜禄绣馨惊喜的发现王爷的语气中带着柔情,她原本死寂的眼神顿时燃起希望的光芒。

    她就知道王爷并不是完全对她没有感觉,只不过王爷身边那么多人,定是担心年氏那贱人拈酸吃醋。

    这一路上只有她陪在王爷身边,她迟早都会彻底俘获王爷的心。

    “下去!”胤禛头疼的揉着眉心,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