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之桃一阵惊愕,“那岂不是会暴露我们的行踪?要不我们还是返回去吧。”

    三个人在这里讨论何去何从,正说话间,却见从那车队方向奔过来两匹快马。

    那马倾刻间就跑至跟前,不用说,自然是那梅德南富和布石东西。

    勒住马,梅德南富在马上笑道:“阿拉先生,没想到你们出城的方式很特别呀!别人要么骑马,要么坐车,你们坐得竟然是木桶!”

    那布石东西也在马上笑道:“还是潲水木桶!”

    说罢,两个人竟然在马上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安拉小二怒目而视,高喝一声,“你待怎样?”

    梅德南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取笑道:“没想到你这断胳膊的小哥火气还挺大,你们小夫妻不在城里安生过日子,跟着安拉先生到处乱跑 不怕受牵连吗?”

    那梅德南富依然把安拉小二和乌拉之桃二人当做夫妻。

    乌拉之桃听得明白,银牙咬碎,“呸!不要为老不尊,胡说八道!”

    阿拉延宗心里也很清楚梅德南富说的什么,但他现在不想去计较这些,遂说道:

    “鼠有鼠道,蛇有蛇道。怎么出招,看个人喜好。梅德先生不好好去做你的买卖,反倒来关心别人的出城方式,是何居心?”

    “阿拉先生不要忘了,你是朝庭画影图形通缉的钦犯,人人可得而诛之!”

    “那又如何?”

    “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你,但是我们可以报告官府。”

    说罢,梅德南富提缰纵马要从阿拉延宗身边掠过,向王城奔去。

    阿拉延宗听罢,心头一惊,这可不行,他要报告了官方,自己逃脱容易,可乌拉之桃和安拉小二极有可能会被抓住。

    心念至此,见那马匹已经奔来,便来了个旱地拔葱,“噌”地一下纵身跃起,将梅德南富扑下马来。

    梅德南富那肥硕的身躯摔到地上,已然哼哼不动。

    而此时那布石东西的快马已经蹿了过去。

    梅德南富躺在地上,嘴里直喊,“快去王城报告,钦犯在此!”

    若让那布石东西到了王城,阿拉延宗三个人被大军追击,便再难逃脱。

    阿拉延宗迅速起身,三步两步便跳上梅德南富的马匹,催马追了上去。

    那布石东西回头见阿拉延宗追来,更是快马加鞭,越发地跑的急了。

    三四里地的路很快就会到城门,如果不立刻追上他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阿拉延宗一掌拍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便奋力奔跑起来。

    耳边风声呼呼,马蹄清脆。眼看着追了个马头衔马尾 只见那阿拉延宗站在了马背上,纵身一跃,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地落在了布石东西的背后。

    双手扳了他的肩头,将他摔下马来。

    两匹马自行跑了一段,见没人骑乘便停了下来。

    那布石东西从地上爬起来,便又去追那马匹,阿拉延宗岂肯容他去追,右腿就地一旋,一个扫膛腿,又将他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