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阿拉延宗犀利的目光直把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得发毛,他的身体在抖。

    阿拉延宗问道:“摊位税不收了吗?”

    这个收税官慌忙答道:“收,噢!不,不了,不了!”又连连摆手。

    “该交多少?”

    “啊!两个铜币,不!一个铜币。”

    阿拉延宗从兜里摸出一个铜币,放在收税官的手里。

    收税官接了,连连点头哈腰,说道:“谢谢大爷。”

    “不用谢我,那是应该交的。”

    收税官转身欲走。阿拉延宗指着地上被他踩烂的七八颗白菜说道:“这些白菜怎么算?”

    收税官的脸色一白一红,“啊…啊!我赔!我陪!”

    收税官问菜农,“这白菜怎么卖的?”

    “一个铜币两颗。”

    阿拉延宗说道:“一共四个铜币。”

    收税官哆哆嗦嗦地取出四个铜币,欲交给阿拉延宗,阿拉延宗一摆头,他又将铜币给了菜农。

    当收税官夹着尾巴逃离之后,菜农连忙向阿拉延宗道谢,又要还回阿拉延宗那一个铜币。

    阿拉延宗说道:“不必了,这些白菜我都要了,只是要麻烦你给我送过去。”

    菜农一听十分高兴,赶忙将白菜装上推车,跟随阿拉延宗回了老汉哈溜舒泰的家。

    可阿拉延宗一进院门,便听到里居氏士的哭声,赶紧放下药草布袋,将菜钱付了菜农,示意他将白菜卸到柴房,便可自行离去。

    阿拉延宗急急忙忙进了里屋。

    屋内里居氏坐在床边,依然哭泣不止。老汉哈溜舒泰坐在竹椅上闷头抽烟,一脸的愁容,对阿拉延宗进得屋来都没有理会。

    屋里还站着一个人,阿拉延宗一看认得,是呼伦旭光。

    呼伦旭光满脸怒气,眼圈红润,噙着泪水,见阿拉延宗进来,便上前两手抓住了阿拉延宗的肩膀,怒道:

    “全怪你!要不是你惹祸,哈溜婉儿怎么会被他们抓走呢?你的女人也被抓走了。我要去找他们要人,你去不去?”

    阿拉延宗当时就懵了,异常惊愕,“什么?哈溜婉儿被人抓走了?乌拉之桃也被抓啦!安拉小二呢?”

    阿拉延宗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冷静,一定要冷静!

    呼伦旭光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都被梅德庄园的人抓走了!就在刚才,我来之前。”

    阿拉延宗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异常焦急,但他必须先了解事情的原委,才能采取相应的对策。

    听了里居氏哭哭啼啼的诉说,和哈溜舒泰的补充,阿拉延宗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