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纳妾,也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主,这穷人家的孩子就算了吧。”

    梅德南长不想让梅德尚武再生其他事端。

    “这个……”

    听二叔这么一说,梅德尚武其实心里有些不舍,便犯了犹豫。

    梅德南长见他不想放人,便沉声说道:“要不就告诉你父亲,关你半月禁闭,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听二叔说要告诉父亲,梅德尚武一下就站了起来,“千万别,别告诉我父亲,我这就去放人。”

    说罢,起身就向外走。

    梅德尚武有他的坏心思,二叔让他放人他还不能不放,真要告诉了父亲,一关禁闭他就失去了自由,再想为所欲为,那得半月之后了。

    放人可以,我先生米做成熟饭,玩儿过了再放,岂不是一样。很快就要到中午了,那臭小子要是来要人的话也快来了,我还有时间。

    他要是不敢来要人的话,嘿嘿!这两个小美妞我左拥右抱,嗯?我这腿能白打吗?算是补偿我的!

    梅德尚武心里想着美事儿,便一瘸一拐的又回到了祠堂。

    东厢房南屋,绑在柱子上的乌拉之桃见梅德尚武走了进来,带着一脸的淫笑,顿时异常愤怒。

    奈何嘴里塞着破布,骂不出声来,喉咙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也只能在柱子上扭动。尽管眼中满是怒火,但这个怒火烧不死梅德尚武,一切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梅德尚武淫笑着,伸手去摸乌拉之桃的俏脸。“嘿嘿,小浪蹄子,你可拿刀砍我呀!那得多带劲儿啊!哈哈哈!”

    乌拉之桃将头一晃,想要躲开梅德尚武的手,可这些都是徒劳的,终于还是让梅德尚武摸了一把。眼中的怒火再次喷出,喉咙里的声音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不过梅德尚武并没有待多长时间,调戏了几句之后,便一瘸一拐的出屋去了。

    中间这屋子关着安拉小二,小二同样是被绑在梁柱上。不同的是,他现在满头大汗,痛苦不堪。

    他那条被阿拉延宗接好的断臂又断了。此时被反绑到柱子后面,断骨处再次肿起,他实在是难以忍受。

    梅德尚武进得屋来,见他这副遭罪的样子,便笑道:“我都没给你上刑,你就这副德行,真让人看不起。还拿菜刀砍人,你也就切个菜吧!”

    说着话,抬起腿来踹了安拉小二腹部一脚。小二喉咙里闷哼一声,头上渗出的汗珠更大更多了。而梅德尚武在仰天大笑中瘸着腿离开了。

    梅德尚武进了厢房的最北边那间屋子,心道,这一次我可要玩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