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的监狱中。”

    “是的,不是女子监狱,这所监狱里的人,都是一些被抓进来法外狂徒。”

    “在被押送到审问室的时候,我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住子弹的威力。”

    “一个肥胖且让我觉得很恶心的审判员,旁边坐着一位女警察,在连续问了我几个问题后,他居然站起来扇我耳光,我竟被扇懵了。”

    “叫末月是吧,犯下滔天罪行,等待你的只有死刑!”

    “他的手也扇红了,停下来后,看着我嘴角流下来的黑红色血液,嘴角抽搐一下,不过他只当我这是特殊血型的人,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让他激起变本加厉的施暴。”

    “而旁边的女警察早已回避了,似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仿佛没看到一样。”

    “紧接着,我被他带到了一个小黑屋,手铐和脚链束缚住了我,让我无法自由动弹,接下来的事情,没错,我被这个肥胖恶心的男人给玷污了。”

    “我无法相信一个狱警居然会做出这些事,我失去了贞洁,不过我觉得自己已经无需忍耐了,世事不恭的待遇让我怒火中烧,我已经顾不得理智了。”

    “因为我是特殊罪犯,被单独关在一间小屋黑里,这里又脏又臭,夜里可以听到老鼠的吱吱声,已经蚊子苍蝇乱飞,小强遍地爬的景象,这里没有灯,漆黑无比,只有墙面上的窗户,从走廊透射过来微光,让空间变得不是那么阴森。”

    “我站了起来,自身的感知已经十分敏感,在门外面,一左一右站着两名持枪的特种部队,我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三天了,我被关在这里三天了,这三天我受尽折磨,且被通知明天要被处死刑,我笑了,笑的十分诡异。”

    “两名特种兵开始警告我,让我安静,但这可能吗?我现在,最讨厌别人以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只有我命令他们!谁在教谁做事?”

    “我停止了笑声,一拳轰出砸到门上,牢固的铁门瞬间多出了一个凹痕,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到的两名特种兵条件反射似的将枪口对准门口,这声巨响也让周围隔壁的罪犯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