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从红唇吐出，卫清宁扭头看她，清澈的眼神好像想看到她的内心在想些什么一样。
方高敏被她的眼神看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不过她也不再伪装，而是开门见山的说，“宁宁，你妹妹现在交到男朋友了对方的家境还不错，妈妈不想让你妹妹被看不起，需要一点钱来买衣服跟首饰，你能不能想一想办法？”
“我知道这么跟你说确实是有点过分，可是妈妈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是真的没有钱。”方高敏握着卫清宁的手苦口婆心的出声。
从听到她的要求之后，卫清宁的心就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既然她交的是有钱的男朋友，直接叫她男朋友买给她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这么虚伪？”她忍着心底的怒气，开口。
“她男朋友当然会给她买，可是她也得要一点衣服来装行头啊，不然的话到时候会被别人瞧不起的，嫁过去也会吃亏。”方高敏理所当然的开口。
卫清宁扯了扯唇，心一寸比一寸痛，把手从方高敏的手中抽回。
想到过去她们母女对的种种，心中的怒火一点一点的窜升。
为什么为了乐美玲她可以对她百般为难？
“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的眼里心里永远只有她！”卫清宁愤怒的开口，眼底染上一层雾花。
她死死的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双手紧握成拳，努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妹妹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国外，你是在我身边一手到大带大的，我对她有多少亏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没有你了。”方高敏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不觉得有任何的愧疚。
“你现在做的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等到时候你妹妹嫁入了豪门，你不是也一样可以跟着沾光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理所当然的语气，理直气壮的态度如同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插在卫清宁的心口上。
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卫清宁却觉得她离自己好远，好远，她早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温柔的母亲了。
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母亲对她百依百顺，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她，而在这一瞬间，她猛然醒悟，或者在父亲死的那一天晚上，母亲也跟着死了，所以现在的她只会变着法子来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