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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难吃，她会吐出来？
等口中味道消散了之后，杨斯羽才轻咳了一声，“这菜就是你家厨房煮的？”
季寒煜不语，将另外一道菜推到了她面前。
那是清蒸鲈鱼。
姜片和蒜洒在鱼身上，鱼肉饱满，卖相也是不错的。
杨斯羽吞了吞口水，继续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鱼腥味充斥口腔，杨斯羽下意识泛恶心。
第二次往垃圾桶吐去。
季寒煜脸色已经黑如底锅了。
他拿起筷子去夹了一块，刚触及口中。终于知道杨斯羽为什么会吐两回了。
这不是吃不了，是根本不能吃。
季寒煜闷闷的放下筷子，将桌上所有的菜都倒进了垃圾桶。
杨斯羽见他这副模样，再联想刚刚他的话，已经猜到一二了。
“季寒煜，这些菜都是你做的？”杨斯羽委婉询问。
季寒煜并未回话，只是幽幽的睐了她一眼。
一字未言，不过杨斯羽也已经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她拿起一旁的橙子吃了一片，漱漱口，随后说道：“你也不用太气馁。”
“第一次做菜就有这么好的卖相，挺不错的了。”
季寒煜依旧没有说话，半晌，当杨斯羽想再次补救刚刚让人想打的行为时，他出声了。
“那你是喜欢卖相还是味道？”
杨斯羽：“……”
这话在他嘴里说出怎么那么像是“你喜欢颜值还是肉体呢？”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杨斯羽更是尴尬了，她喝了一口牛奶，快速开溜：“我要去上班了。”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杨斯羽脚步微顿，转头看着餐桌前慢条斯理切着牛排的季寒煜。
举止投足尽是优雅，实在让人联想不到这么难吃的菜出自他之手。
想到他刚刚的话，杨斯羽面色一沉：“季先生，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
季先生……
季寒煜切牛排的动作停了停，他还是喜欢她叫他的全名。
“谁规定上班第一天就不能请假？”季寒煜放在手里的物品，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手。
杨斯羽真的想此刻上前去给这个自大狂两个嘴巴子。
让他一副“医院是我开的，我说的算的”欠揍嘴脸。
不过对于现在的情况，杨斯羽实在是敢想不敢做。
她眯着眼干笑了一声：“第一天上班就请假对医院的领导印象不好。”
“我对你的印象倒是挺好的。”季寒煜缓慢的站起身来，走进杨斯羽，“所以你不用害怕。”
杨斯羽：“……”
这天杀的，季寒煜简直是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