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摔下死亡。

    很快官府的人就已经赶来,宋慈没有去管,倒也轻语道:“本案无凶手,同时,这人还是冲着我而来。”

    文武惊呼,“宋大人,要不,咱们直接报官,刚好下方也有衙门的人?”

    宋慈摇头道:“不用了,此事报官无用,这本身就是当官的在弄,我等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不过,我相信这只是给我一个警告,宋某刚进官场,还没有得罪过谁,如果我没料错,他们与刑部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三人离开酒楼,走时,那具尸体还放在地面,文成惊呼,“宋大人,你是如何推断此案无用手?”

    宋慈道:“今日凌晨,屋外有响动,想必就是此人当时正在屋外准备做歹事,但是不巧,被你们二人一呵斥,他着急逃走,或许是太慌张了,在我们屋外留下了脚印,同时由于慌张的缘故,他撞在了墙上,先前宋某还看了脚印,还有墙上的血。”

    “还有呢宋大人?”文成文武听的十分感兴趣。

    宋慈道:“此人或许是实在是太急了,酒楼逃跑时,从栏杆上就此摔落,当场摔死,实在是可惜啊,他只是初犯,就此丢了性命。”

    “初犯?大人,你这话何解?”

    “其一,他若是一个老手,岂能因为被你们一呵斥,就恐慌摔死?若是换做作恶多端的人,恐怕当时就得进来吧!”

    “其二,他脚底还有泥土,想必也是连夜进城,不久之前收到了命令,前来对付我,这正是他们的高明之处。”

    文成文武更加不理解了,宋慈索性提醒,“两位捕头,此事他们若是成功也就罢了,若是失败恐怕也追究不到他们头上,知道为何么?因为正是死者脚底的泥土,这就变相的告诉我们,此人没有预谋,是从城外来的,而且临时起了杀人之心。”

    文成恍然,“宋大人,到时候就算撕破脸脸了,对方也会说,本官府上怎有乡下人,对吧!”

    宋慈点头,“宋某也是这么认为。”

    二人大惊,他们没想到一个宋慈竟然如此厉害,仵作拔的头筹者,果然不简单。

    三人行走在临安街道上,去买了一匹马车,文成骑马,文武与宋慈坐在马车内,沿着广南而去。

    马车跑出临安城,很快就进了一个小县,县子不大,只有数万人口,马车停在一面馆门口,文武喊了三碗面条,紧接着道:“大人,我们已经出了临安城,此刻属于临安,有一管辖县乃震东,此县共有百姓数万,以种菜运往临安城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