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一起去吧。”这出去走一走,放松放松心情,原本就是一件享受的事情,要是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再拿一个**添香,那就再好不过了。

    什么是**添香啊,不就是美人在侧,心情舒畅吗?

    李燮心里头这般想着,却猛然觉得不对劲。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精~虫上脑啦?三句不离女人。

    李燮和蝉衣出了驿站,在县城里面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在市面上吃了小吃,又逛了好一会儿,之后找了间茶楼坐了进去。

    蝉衣看李燮兴致勃勃的喝着手中的茶,看着上面的说书先生说的激扬顿挫。完全看不出有疲乏不堪的症状,顿时觉得,李燮感觉到身体疲乏恐怕是心情引起的。

    如今有事情牵扯了他的注意力,心情放松,正装自然而然的也就消失了。

    有了这个猜测之后,蝉衣不由自主的就问:

    “大人这一路来是不是想夫人想的紧呐?”

    “呵呵,想是肯定想的了,不过也还好。”李燮乐呵呵地回答着,说着转过头看向蝉衣,看蝉衣拿着桌面上的小吃食,如同松鼠一般小心翼翼地不断地啃食。

    不知怎么的,心头一热,看着蝉衣红唇白齿,以及在那里不断地蠕动着的两腮,李燮喉咙一干,吞了吞口水,顿时不敢再看下去。

    为了转移注意力,连忙把眼光一向了。台上的说书先生身上。

    看着台上的干瘦老头抑扬顿挫,唾沫横飞。李燮心头的火气顿时消散了一二,可是,也许是刚刚看着蝉衣的时候心动了一番。

    所以这个时候注意力既然不由自主的就放在了蝉衣的身上。眼睛虽然强制性的看向了台上那抑扬顿挫,唾沫横飞的说书先生,可是其他的方面,比如嗅觉,却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蝉衣的身上。

    李燮因为有特殊的锻炼以及以前的时候气的特殊性,使得他的六感非常的灵敏。蝉衣和李燮虽然作者的距离相隔了半个桌角,而且是在这人声嘈杂,鱼龙混杂的人群里面。可是此时,李燮却依旧若有若无的闻到从蝉衣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李燮干咳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在了台上的说书先生身上。可是没一会儿就破功了:

    “小蝉,你没事老看着我干嘛?”

    李燮虽然丹田被废了,但是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半个宗师。蝉衣此时距离他不过一步的距离,如此近的距离之下,直勾勾的盯着李燮看,李燮如何能够察觉不到。

    “没有啊。我看大人的症状似乎有所缓解。我觉得大人之所以感觉到疲乏,并不是因为真的感觉到累了,而是因为思念夫人太甚。

    伯伯说过,人的身体和心神虽然可以分开来看待,但是往往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心情是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身体的。精气神是分开的,但是在人的体内却是一体的。”

    “行啦,都出来玩了,好好的玩就是了,没事操那么多心干嘛,真有问题也不是现在看的出来的。快看台上的说书先生说书吧,他说的确实好。”

    心头有了悸动之后,李燮根本就只能够看见那说书先生那嘴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的喷吐唾沫,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面,又怎么可能分辨的出他说的好与不好。

    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蝉衣把眼光移到台上的说书先生身上而已。李燮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当他被眼前的这个丫头片子直勾勾的盯着看的时候,竟然止不住地欲~火升腾,杂念四起。

    “没觉得有多好听呐。”蝉衣这样子说着到底还是把目光给移到了台上。蝉衣虽然全程都在注意着李燮的身体状态,不过也还是抽空听了一两句的。

    她觉得这个说书先生说的也就一般般,不过这里的点心倒是确实是还可以。蝉衣一边说着,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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