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失魂落魄离去的临湖村三位村民,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戏谑笑容。

    “廉师兄,您这话会不会有些不妥?”

    “我只是跟他们开个玩笑罢了,难道师弟不觉得,让临湖村的人先失望,随后再得知林晨得了第一,这种失而复得的滋味岂不是更加美妙?”

    “廉师兄说的在理,先让临湖村的人痛苦,随后发现消息是假的,这份喜悦绝对远比直接得知林晨拿了第一要强烈的多。”

    永丰县其他几位学员也是出声附和,至于心中是不是真就这般想,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是怕这事情要是传到林晨耳中,会给咱们带来麻烦。”

    “张师弟,你未免太胆小了,那林晨难不成还敢对我永丰县动手?”

    “真以为击败了铅山县就全府无敌了,在我看来也就是林晨没遇到我们的廉大师兄,遇上了廉大师兄,哪还能让他这般猖狂。”

    廉玉轻哼了一声,几位师弟口中的大师兄不是他,而是他的堂兄廉诚,他之所以会给临湖村村民假消息,就是看不惯林晨的出现抢走了本该属于堂兄的风头。

    临湖村这三人回村告知假消息,等到林晨回到村子里得知此事,县斗早就已经结束了,那时候他早已经回到永丰县,林晨总不可能带着那三位村民还挨个县去找出谁传的假消息。

    “走吧,去府城的味上鲜酒楼,今日我做东,请几位师弟尝尝味上鲜的佳肴。”

    ……

    ……

    临湖村三位村民,面色苍白,嘴里呢喃着:“怎么就受伤了?”

    “这回村后该如何向村长开口啊。”

    “本想着报喜,没想到是……”

    “呸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小晨只是受伤而已,也许休养几天就好了。”

    “要只是休养几天,刚刚那位武爷就不会那般说话了,还让我们提前告知村子,让大家有了心理准备。”

    “咱们临湖村好不容易出了个小晨,怎么就受伤了?”

    三位村民失魂落魄走着,却没注意到迎面走来一人,直接撞了上去。

    “哎呦!”

    来人被撞倒,倒在了地上。

    “你们走路不长眼的吗,不看路的吗?”

    听着倒地之人的怒骂,三人如梦初醒,他们虽然有些分神,可也走的是路边,这怎么就会撞的上。

    “我这椎骨怕是被撞断了,老子要报衙门,将你们给抓进去,在饶州府还敢这般走路,真是无法无天了。”

    “没……我们没有。”

    三位村民哪见过这等阵仗,慌张的不知所措,想要上前扶,但看对方那一脸凶狠表情,又不敢上前。

    “哎呀,这不是小三爷吗?”

    路边不远处,一位中年男子看到这面情况立刻跑了过来,等看到地上躺着的青年,神情一变,看向三位村民:“你们闯大祸了,这位小三来头可不小,舅舅就是衙门里的公差。”

    听到倒地之人的舅舅是衙门公差,三位村民更加惶恐了。

    “老哥,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明明走在路边。”一位村民委屈开口。

    “听你们口音,不是府城的人吧,人家舅舅是公差,你觉得衙门会帮谁?”

    “我们是鄱阳县来的。”

    “我家妻子也是鄱阳县人氏,算了,看在我妻子份上,我就给你们指条路。”

    中年男子扫了眼三位村民:“趁着这位小三爷没有报衙门,给点钱把这事情解决了,不然被抓到衙门,起码得关十五天,还得家里拿钱来赎,这进了衙门,小三爷的舅舅还不得对你们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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