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达明这个人,他就再不知道了。

    赵盈几不可见的摇了下头。

    昭宁帝那里拖长着音调哦了一声:“朕也只是随口问上一问,爱卿平日少与朝中同僚往来,朕也是觉得稀罕,你倒看得上他。”

    徐照有心分说一二,但那都是事实,他实在不知道能为自己辩解什么,此时说什么都像是开脱,极力撇清跟闫达明的关系,反倒更是不妥。

    好在昭宁帝真的没有再追问,转而去叫宋子安:“你说的那些证据——”

    他声音戛然而止,宋子安立时会意,掖着手再拱手礼下去:“和封平以及安王等人的供词一并呈了上去,就在皇上手中。

    那些东西大多是严尚书在时收集到的,刑部众人也知晓此事。

    臣出任尚书一职后,曾派人再去查证核实,左侍郎梁大人说是不必,那些证据都是当日刑部诸人在严尚书的率领之下一并调查到的,全都属实,无一不真。”

    严崇之死了,梁伍士还活着,刑部上下大小官员那么多人,都还活着。

    宋子安若是夸口,他这个尚书本就是从天而降,人家未必真心服了他,尤其是梁伍士。

    是以他敢拿梁伍士来说嘴作保,可见那些证据的真实性。

    唯有姜承德眼角抽了两抽。

    严崇之搜罗来的证据是真的,可他宋子安也没少往里头添新的,现在说要作保,不单要做严崇之的,还要作他的。

    他敢这么大胆提起梁伍士,无非是算准了梁伍士是自己的人,而自己又是非要置赵清于万劫不复之地,不会让梁伍士临时反水,反咬他一口坏了事罢了。

    可真不是君子做派,实乃一钻营算计的小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