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屋抄写着字帖,看到老太君来,忙放下笔,老太君看到屋里只有小月一个人,忙问道:“你家小姐呢?”
小月瘪着嘴巴,小姐说叫我写字帖,可是我都不认识字,小姐把我骂了一通,说不认识才让我练。
我这就一直在屋里练字呢。
老太君没等小月说完,直接进了里屋,帘帐是放下来,可是床上空空如也。
小月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一脸懵逼道:“刚小姐还在屋里的,怎么一转眼就消失了。”
她明明是看小姐上床休息了,才去练字的呀。
老太君慢慢的坐在沈落的床沿上,抚摸着那整齐的被褥,道:“既然是有备,他们那么好的身手,怕也追不回来了。”
刚沈落的表现可不俗,就算是鼎盛时期的老太君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更别提府里的其他人了。
小月想起什么似,从外屋拿出一封信递给老太君:“小姐说,老太君如果来了,就把这信给老太君。”
老太君颤抖的打开,里面的字虽然歪扭,但依旧能清楚的认出:“祖母,勿念,勿气,勿担心,我一定把人齐齐整整的带回,一定护你想护的人周全。”
老太君仰着头强忍着眼泪,但泪水还是夺眶而出:“这傻丫头,沈明福那老狐狸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傻丫头呢。”
“看来少夫人是和刘琦一起走了。”秋姑姑笃定的说着。
小月闻言从地上又爬起来找出中午沈如黛给自己的盒子,手忙脚乱的打开,秋姑姑看了眼,道是你的卖身契和郊外一处院子的地契还有一百两银子。
她慌忙把盒子递给老太君。
老太君低头望了眼那盒子:“既然你小姐走之前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就好生收着吧,出府也能把日子过完整了。”
小月放下盒子,忽得站了起来,直愣愣的就往外面冲。
“你去干嘛?”秋姑姑大声问道。
小月停住脚步,连忙跪下不断磕头,道:“老太君,小姐和刘琦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他们一定是有事要办,请老太君明察。”
小姐肯定不是和刘琦私奔了。
可小姐却也是和刘琦一起消失了。
这·····
老太君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小月停顿了一会,咬着嘴唇说道:“奴婢早就与刘琦私通,给小姐知晓后,她大发雷霆。
说我眼见怎么就那么低,所以,老太君小姐她是不可能和刘琦私奔的,请老太君责罚奴婢,且莫迁怒小姐。”
小姐说她眼见低,自然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你觉得你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太君目光深邃的盯着小月,似乎要把小月看穿了。
小月颤抖着身体,慌忙低下头,道:“在相府这么多年,小姐是个胆小怕事的,从来不往前厅去凑,更不会往相爷和大夫人面前去。”
“整日里不是在院子里,舞些花拳绣腿就是去厨房讨要些吃的,小姐秉性纯良,断然不会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情,还请老太君明察秋毫。”
“一定是奴婢前几天心心念念想和刘琦远走高飞,我家小姐气不过,这才去找刘琦算账的。”
“你喜欢刘琦?”秋姑姑好奇的问道。
小月一愣,随即点头道:“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还请老太君不要责怪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