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板房也要抓紧修,虽然现在天气暖和了,也不能让大伙露天睡觉。做那种通铺,一个屋子能睡十几二十个人的那种,先过渡一下。

    砖窑先在这里建一个,就地取材,水泥作坊可以往后推一推,现在开山采石灰石的效率太低了,砖窑附近盖一排窝棚,这里盖一排、然后在这里……”

    张石川一边啃窝头一边用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哥,你画得真难看!”

    “我知道!”张石川没好气的瞪了赵娥一眼:“告诉柳家嫂子,一定要注意饮食卫生,所有人不能喝生水,必须喝烧开了的水。还有,禁止随地大小便!厕所的建设必须要跟上……”

    “川哥,这些事不用你吩咐了,咱们两年前在八里庄不也是这么做的吗,都有经验了。”大牛说道。

    “好,那最好。”

    第二天一早,张石川带着郑七斤等人赶着几辆车往南边去了。

    “爹,这里能有煤?”郑连福小声问郑七斤。

    郑七斤看了看四周的长满杂草的黄土地,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走了四五里,张石川骑马上了一片坡地的坡顶四下望了望,然后挠着脑袋瓢似乎在苦苦回忆着什么,想了一会儿对郑七斤说道:“就这吧,往下挖!”

    “这儿?往下挖?”郑七斤问道。

    “没错,先挖挖看!”张石川很肯定的说道。

    “川哥,辨煤开井,其始相地必审其石何质,土何色,质与色既分,又尝其土和石之臭,而煤佳恶浅深决焉。凭老夫多年的经验,此处不见矿苗,怕是没有煤啊……”

    “嘿嘿,老郑,要不要打个赌?”张石川一脸坏笑。

    “打赌?打什么赌?”

    “就赌这下面有没有煤,若是没有,我输给你一千两银子。”

    “若是有呢?”

    “若是有,你就跟我签个长期合同吧,二十年怎么样?工资照付,该涨工资的就涨工资,但是二十年内不许辞职……”张石川笑眯眯的看着郑七斤。

    他的话顿时在这群矿工中引起一阵骚动。

    “不光是郑伯,谁都可以啊,只要懂挖矿的,我跟你们赌一下。”

    一千两银子啊!凭着老郑头这么多年的经验都说下面没有煤,那多半是没有。若是有了又怎么样?不就是挖二十年的煤吗?这位张大人开出的工钱可是滦州那边煤窑给的一倍还多!输赢都不吃亏啊!

    “川哥,你别意气用事,这赌不打也就是了……”郑七斤毕竟还是老实本分的人,不忍心看着张石川破财。

    “行,挖吧。合同什么的日后再说。”

    既然东家发话了,管他有没有煤呢,挖呗!郑七斤饶了好几圈,选了三处好挖掘的地方,把人分成三组开挖了。

    毕竟没有任何机械设备,都要靠人力用锄头锹镐一铲子一铲子的挖,效率还是很低下的。有人已经开始选地方盖窝棚和支锅烧水了,挖坑可是个体力活,没水喝可不行。

    “川哥,这下面真的有煤?”史安看着一群人挥动铁镐汗如雨下,抓起一把土学着郑七斤那样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当然有,要不我让他们挖坑干嘛……”

    “呃……你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它们就在这里呀!你听,它们在召唤我……”张石川眯着眼睛似乎准的在倾听。

    “川哥不是脑子又出问题了吧……”赵大勇小声嘀咕着。

    张石川当然知道下面有煤,因为按照和唐山的位置对照,他脚下这片地在三百年后是一大片湿地公园,确切的说,是因为采煤过渡造成了地面坍塌形成了许多大坑后来才引水成湖,变成了湿地公园,这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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