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自己的盐场,酱菜。张石川这次不但要去恶心恶心范家,还要恶心一下八必居。因为这两家都恶心到自己了。

    但是张石川太难了。没有匠人。煤井的通风和排水设备需要大批的木匠。开垦荒地需要大量的铁器。住房还要接着盖……这也就是为什么张石川要拿压肥皂的机器来做压缩军粮了。

    半个月之后,宁静致远四条船又停在了大沽港,铜斤和蔗糖硫磺等货物运往京师,还有大批的车队带着生铁、几百匹马来到了唐山镇。而最让张石川开心的是,冯树秦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带着三十多个徒弟。

    “冯叔啊!我想死你了!”张石川抢在大牛和二牛面前说道。

    “哟哟哟,这么大的镇子,真的是这大半年盖起来的?小川啊,你真厉害了!”冯树秦看着墙上挂着的平面图感慨道。“图也比以前画得好了。这不是你画的吧……”

    “爹,你咋没把田姨带回来啊?”大牛看着孤身一人回来的冯树秦问道。

    “咳咳,你田姨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就没让她来。”

    “啊?田姨咋了?”二牛问道。

    “内个……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那个……”

    “怀孕了?”张石川看着冯树秦有些腼腆的笑容猜到。

    “呃……对……”冯树秦终于承认了。

    “真的啊爹?是给我们填了个弟弟还是妹妹啊?”二牛高兴得一蹦。

    “兔崽子,得生下来才知道啊!”冯树秦扇了二牛一脑袋瓢。

    “哎呀冯叔,真不好意思,冯婶儿有喜了,我这还一封信就把你给拉回来了……”张石川有些不好意思了。

    “嗨没事儿。毕竟大清才是咱们的根啊,你们这帮孩子在这边干这么大的事儿,两万多人啊,我怎么能不回来出一份力?哦对了,乌恩其,你得请喝酒啊!萨仁高娃上个月十六生了,七斤多的大胖小子,你可是当爹了啊!”

    “真的啊冯叔?”乌恩其一蹦老高:“我当爹了?孩子长得像我还是像高娃?叫啥?

    “叫啥?那得你这个当爹的取名啊……”

    “主人请你给乌恩其的儿子赐名。”乌恩其很郑重的单腿跪地右手捂着胸口说道。

    “呃……”虽然一直没承认,但是乌恩其和萨仁高娃都是张石川的奴仆,这个新生的小生命,算是张府的家生子。“蒙语平安怎么说?”

    “阿木古郎。”

    “那就叫阿木古郎把。”

    “是,多谢主人赐名。”

    “好了好了,起来吧。冯叔,晚上想吃啥?带着你这群外国学生也开开眼界,哎,你叫里安是吧?我记得你,想飞起来的那个。”

    “川哥,我叫安里,安里周当。”安里躬身说道。

    “啊,对对对,安里。怎么样,还想飞吗?”记错了人家的名字张石川也有些尴尬,但是琉球人的名字实在有些拗口,包括思户金……

    “想啊,川哥,当然想!能飞起来是我的梦想!”安里一听到飞顿时来了精神。

    “好,有什么新想法没有?”张石川笑眯眯的问道。

    “呃……暂时没有什么新想法。川哥不是教育我们说要把基础打牢固吗?我现在在跟着冯师傅学习木工,造风车什么的。”

    “好,风车好。造好了风车就离着飞起来又进了一步了。”

    “这……真的吗川哥?造风车和飞起来有关系?”

    “当然了。我问你,风车为什么会转?”

    “因为有风吹动啊。”安里想都没有想就回答道。

    “好,那风筝为什么能飞?”

    “因为有风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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