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你们可能没有这样想过,但是现在庄子里里外外的这些人,说你们是他们的恩人,一点也不过分!”

    张石川停了停,他发现众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一种光,呼吸也都粗重起来。

    “不用怀疑,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我们在让自己富裕的同时,也帮了更多的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富起来的人再带动更多的人富起来!让更多人过上好日子!”

    “没错!我这辈子早够吃够喝了!人活着不能只想着自己,咱应该让更多的人也过上好日子!”赵元化激动地站了起来拍着桌子说道。

    “没错!小川,你就说我们怎么做吧!”王奎山大着嗓门问道。

    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分分应和。倒是张石川有点傻了,他只是想敲打敲打他们,别什么都想着钱,已经有钱了,应该有点更远大的志向而已……

    等到一屋子人都喊的面红脖子粗了,张石川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才说道:“大家都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好了,现在大家把手头上的事做好就可以了,只要做好我们现在做的,就可以帮更多的人!就像你们以前做的一样。”

    说着又看向王钧:“王哥,你要是还有精力的话,不妨去兑一家粮铺,其他米面倒是其次,主要卖玉米,并且推广一下比较简单的如煮和烤以及煮粥这些烹饪之法,若是有想讨个生计的,也可以让教他们去沿街售卖烤煮玉米,也算能帮扶得上一些穷苦人家。记得一定要平价售卖!”

    “好的王哥!我回去就去办!”

    四阿哥回到府中,已经疲惫不堪。

    京郊出了这么多流民在这敏感的节骨眼上倘若出了一点岔子也不是玩的,因此每日早出晚归事无巨细都亲自过问,终于把大批的流民都做了妥善安置。喝了口茶,像一旁的太监苏培盛说道:“去请邬师爷。”

    “嗻。”苏培盛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邬师爷拄着拐杖蹒跚的踱了进来。

    “见过王爷。”

    “坐吧。”

    邬思道在旁边椅子上做了,见四阿哥用手支着头不语,也没有开口。好半晌四阿哥才说道:“不知托合齐一案查的怎么样了。”

    邬思道呵呵一笑:“四爷可是心急了?这种事自然是瞒得紧一些,不知皇上最近有何不寻常的举动?”

    四阿哥摇了摇头:“汗阿玛圣心难测,看不出有何异样。”

    “那太子那边呢?”

    “太子现在事事小心,生恐被人拿了把柄。”

    邬思道说道:“既然如此,我劝四爷也稍安勿躁,只安心等着就好,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不变。托合齐一案本不过是一桩小事,如今皇上又翻出一年多前之事秘查,自然是这小事后头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到头来不管是太子圣眷仍在,还是八阿哥棋胜一招,对四爷您,也定然是只有好处咯。还是那句话,不争为争!四爷,要耐住性子!”

    四阿哥沉吟了一会儿,从袖子掏出一个折子递给邬思道:“师爷看看这个。”

    邬思道接过来,手捻胡须细细的看完了,说道:“竟有这等事?”

    “粘杆处刚报上来的,我也有些不敢相信。把纪海升叫来我要亲自问他。”

    这纪海升是四阿哥门下包衣,因少时便显得精明过人,十七岁便进了四阿哥一手组建的特务机构粘杆处,如今历练了七年,早已是四阿哥手下一等一的得力之人。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二十四五十的青年汉子,上前利落的抖了抖衣袖规规矩矩的扎了个千儿道:“奴才纪海升请王爷安!”

    “起来吧,折子我看了,再跟我详细说说各种细节。”

    “嗻!”纪海升起身,将所调查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那日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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