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难道都不知道要尊重自己这个王妃吗?他怎么能这么霸气……

    “王妃,闵大人求见……”

    “啊?”被打断思绪的鱼氏有些不悦。她皱了皱眉头,这老头来干嘛!但是她知道闵镇远独揽超纲,自己得罪不起,也犯不上得罪,于是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又照了照镜子确认旁人看不出什么异样才说道:“请闵大人进来吧。”

    闵镇远垂手走进来磕了个头:“老臣闵镇远参见王妃,王妃千岁。”

    “闵大人快快请起,给闵大人看座。”鱼氏不疾不徐的说道。

    “今日大王身子可好?”闵镇远问道。

    “尚可,还是老样子罢了,大王还未睡下,闵大人可以去给大王请安。”

    “是!”闵镇远答应了一声,居然真的起身去旁边屋里给李昀请安了。

    过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鱼氏说道:“闵大人也见过王上了,我听说大人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若没什么旁的事,还请回去早些歇息吧。”

    “多谢王妃挂念老臣,老臣这把老骨头确实是不中用了,不能为国出更多的力,哎……”

    鱼氏毕竟年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到:“闵大人一生效忠朝廷,一心只为朝鲜打算,是我朝难得的忠良,大人务必保重身子,朝中大事还要依仗大人呢。”

    “哎,没想到日本百年之后又来犯我疆土,简直是国家不幸,朝廷不幸,百姓不幸啊……”闵镇远开始碎碎念。

    好不容易听他说完了,鱼氏才说道:“闵大人,这些都是朝中的政务,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是不懂,不能帮你们分忧了。”

    “王妃,其实,你可以帮大王分担一些的……”

    “我?我能干什么?”鱼氏一愣,不知道这个老头到底想说什么。

    “王妃,现在大王身子不好,不能处理朝政,王妃若是能给大王代言,和乾王沟通一下,或许凭着王妃的大义和贤良能让乾王帮我们度过这次难关呢?”闵镇远一边说一边偷眼观察鱼氏的表情。

    “什么!”鱼氏的脸又红了,让自己去和那个张石川交流?不能!绝对不能!

    “闵大人,我朝鲜国自建国以来就有后宫不得议政的祖训,我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好抛头露面,去和一个男子说什么!我不懂这些事,也不会去的!闵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本宫累了!”

    鱼氏年幼,为人又谦和,对朝中的这些大臣从来都是以我自称,这次居然说出了本宫两个字,可见真的是生气了。

    哪知道闵镇远非但没有出去,反而普通一声跪倒在地:“王妃娘娘有所不知,这乾王虽然暂时打败了日寇,可他现在在跟我朝要钱啊,一张嘴就是一千万两!

    老夫好话说尽,力理据争,可乾王就是不肯松口,还要威胁撤兵,老夫实在是无能,不能救江山于水火啊……”

    “一千万两?”鱼氏显然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是啊,王妃,一千万两可是我朝鲜几年的税赋啊!而且现在刚被日寇洗劫,民生凋敝,哪儿有这么多银子给他,王妃,还望你以国家为重,以大朝鲜百姓为重啊……”闵镇远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哭道。

    “可是我……”

    “乾王还说了,若是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要下令撤兵,到时候龟缩在汉城的日寇必然又会蜂拥而出,到时候不但平壤再难保全,只怕我朝鲜全境都要落入日寇的魔爪之下啊!

    国将不国,国将不国啊!老陈有罪,太祖创下的三百余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啊!”闵镇远捶着胸口哭喊道。

    “闵……闵大人,保终身子,可我只是一个妇人,又能为国做些什么呢?”

    听了这话闵镇远用袖子擦了把眼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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