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为什么你在八里庄还这么有威望啊?”方孝玉问道。

    “呃,因为这些人里大部分当初都是我收留的。那一年正好保定府遭灾,我这就收留了千八百的灾民。”

    “川哥,戏文里说,你当初不是个小乞丐吗?怎么小小年纪就有这等资力在京郊买下这么大一片庄子?”

    “嗨,卖香皂赚的!”张石川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康熙五十一年:“那会子还用香皂和当时的雍亲王一起狠狠的坑了八阿哥一把呢,哈哈,不知道他现在还恨不恨我!呃,不对,坑的是老九。九阿哥已经挂了……”

    “说说呗,这个总能说吧?”苗翠花说道。

    “说不了!”张石川摇头道。

    “为啥啊?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成?”方美玉说着目光看向花琪。

    “喂!方老二!你看我干啥?我哥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花琪眼珠子一瞪:“你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到底为啥说不了啊?”苗翠花不满的嘟着嘴。

    “没茶水啊!这雪茄也没人给点,腿也没人给锤,咋讲?”

    “切!”四大护卫同时翻了个白眼。

    但是为了听故事,端茶倒水点烟捶腿的事儿也都抢着干了。

    于是张石川开始讲起来。众人听得也是津津有味,直到有人来请张石川等人去吃饭。

    这种全庄子人聚餐可真是久违了,只是再也没有了昔日那种亲密无间。张石川也知道,现在自己是乾王了,这些人对自己更多的是尊敬、甚至是害怕。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庄主了。

    看着众人小心翼翼的过来给自己敬酒,张石川不免有些怅然。这些年,自己究竟得到了一些什么,又失去了一些什么?

    怅然归怅然,酒倒是没少喝,听说花琪是王妃之后花琪也成了敬酒对象,到了后来苗翠花也没能幸免。方家兄弟俩倒是知道自己的护卫职责,只吃了两杯。

    两个女人不善酒力,早早回房安置去了。张石川吃着王婶包的饺子,又和王魁山夫妇聊了半天才回去。

    到了屋里,迷迷糊糊的张石川胡乱洗漱了一把就推门进屋了,脱了个溜光就钻进了被窝,一把抱住了炕上的人儿喃喃道:“喝了这么点子酒就喝多了?这就睡了啊,也不等等我。”

    “嗯~”被子里的人哼了一声,似乎还睡着。

    “懒猫儿!”张石川将手从衣襟下伸了进去。

    “哎呀!川哥?”女人惊呼一声,按住了张石川的手。

    “咳咳,翠花啊,你睡觉咋不栓门呢……”张石川顿时就清醒了,这不是花琪,而是苗翠花啊,自己又摸错人了。

    “你……你能不能先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要打了!”

    张石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掌还是软绵绵的呢,不对,不是软,是弹性十足!

    “还揉!”又羞又气,情急之下,苗翠花真的反手一拳挥了出去。

    张石川只觉得鼻子上一酸,马上把禄山之爪抽了出来捂住了鼻子。感觉有股液体顺着指缝滴落,甭问,流鼻血了。

    见张石川没了动静,苗翠花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忙一骨碌爬起来摸着了火柴点燃了蜡烛。

    “哎呀!”苗翠花这才看见,张石川居然是赤身裸体!

    张石川这才反应过来,忙将一床被子胡乱撤过来盖住了要害。可一放手,鼻血又哗哗的往下淌。

    “你怎么这么流氓啊!”苗翠花啐了一声,听动静知道张石川遮盖好了才又转过身来,只见张石川的鼻血已经顺着下巴往下滴了。

    “活该!打死你个采花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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