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本地人晚上都不敢过去,哪怕白天都尽量绕道。

    也就一些外地人,不知情况下,意外闯入其中,也不知被什么害了,十分可怕。

    想到这,易仙冲张立德说:“不管是不是李兄,书生都乃栋梁之才,可救得。”说着,易仙再次迈开脚步,希望能赶在夜色降临前,把书生救下,别被妖物害了性命。

    出了德新县口,走了一两里路,到了永山山脚,路就不好走了,行人也越来越少,再往前走,彻底无人,静悄悄的罕有鸟叫,周遭看去,一片死寂。

    上次来永山,只知道是去挖金矿的,根本顾不上山中诡异的气氛。这时候知道了山中有妖邪,加之周围环境,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易仙心里有些害怕,见路边有几根手腕粗细的小树,用力掰断,去掉树枝,简单做了个棍棒,壮着胆子就往山上走。

    终于见了一处破庙,半山腰上,阴暗的天色下,阴风阵阵,风起,卷起枯叶飘落,好似连空气都变得寒冷。

    这地界,果然诡异,看了都叫人心惊,想到这几年惨死在这里的路人,易仙心里更打了个哆嗦。

    破庙不大,黑夜之下显得阴森,门窗破损,仅存的半边门板勉强遮住风,屋内有微弱火光,伴随着朗朗念读声,驱散了易仙身上的寒意。

    来到门口,透过破损门板就看见一书生模样的人,正靠着火堆低头看书,嘴中念念有词,不时翻动书页,神情专注。

    见这书生无事,易仙松了口气,敲了敲门。

    听见敲门声,李元丰抬头一看,见了来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兄弟,神情一愣,连忙站起身,搬开半边门板,诧异的问:“这位小兄弟,你可是也投宿无门,怎么到此处来了?”

    说罢,让开身子,请易仙进来。

    易仙怎敢进去,站在门口就说:“先生,听说你在此留宿,请快快跟随我离去,这个破庙闹邪事,死过了不少人,传闻有怪邪妖魔害人,到了晚上非常危险。”

    李元丰眉头一皱:“这位小兄弟,乱力怪神不可语,这朗朗乾坤,天下升平,哪里会有什么妖魔邪怪害人,多是一些愚民传闻,自己吓自己罢了,你且不必多信。”

    说着,李元丰径直一人回到火堆边,指了指案台上的三座神像:“且不说这些,这破庙中,有圣仙庇护,而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他邪怪侵袭,定要他有来无回。”

    说完自己笑了,摇摇头,又说:“小兄弟,你倒是好心,难得你如此热肠,但我意已决,你可速速回去,夜路不好走,莫要再耽误时辰。”

    易仙闻言,咬了咬牙,显露出无奈之色,这书生真是榆木脑袋,莫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紧捏手中捡来的棍棒,易仙走了进去,用棍棒细细扫过,破庙不大,就三尊也不知哪路神像在案台之上,周遭也细扫了一遍,虽有蛛网灰尘,但不再凌乱。

    李元丰见易仙进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不再劝说,指着火堆边的破瓷罐子说:“我就不请你吃食了,这般汤水就着野菜,没有你家米饭香甜。”

    自嘲了几句,李元丰从书篓里拿出一个小竹筒,从中倒出几粒盐,放入破瓷罐子中,用一根细棍轻轻搅拌。

    这种时候,易仙哪有心情跟他说笑,直接拿过书篓,就要拉走李元丰。

    谁知李元丰早有防备,站起身快速闪躲开,面色有些难看:“这位小兄弟莫要再胡闹,听我一句话,天色已晚,请你速速回去。”

    “先生,此处真闹妖怪,若是执意待下去,真真有性命之忧。”易仙劝说。

    李元丰冷哼一声,忍不住反驳说:“我知你是好心,在下感激不尽,昨夜小生已在此地借住了一日,深感妖怪之说实不能信,还请小兄弟就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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