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光彩夺目、惊才绝绝。

    随后,曲子暂缓,心神也随之稍稍放松,但,放松只是短暂的,马上曲调又渐渐急促,曲声铮铮有力。

    每一个音调都是跳跃的,跳跃声不断加大变急,每一次跳跃都带动心灵的震撼。

    众人正听得高潮迭起处,“铮……”琴声戛然而止……

    琴弦断了。

    全场鸦雀无声。

    突然,一阵刺耳的尖笑声划破了现场的安静,“桃夭公主也不过如此啊?这古筝弹得也太用力过猛了……”

    陈照容掩唇讥笑,言语刻薄:“竟然……断了,啧啧啧……”

    众人听得有些意欲未尽,有摇头叹息的,有的落井下石的、还有尖酸刻薄、嘲笑的……

    南宫可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拿起断了弦的一头,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好歹也是大顺国上等名贵的古筝,殊不知如此粗制滥造?这琴弦竟然齐头而断,本公主该说什么好呢?”

    萧老将军虽然不懂琴,但是,他见不得他们的公主被认人这样欺负,遂怒道:

    “难道这就是你们大顺国带客之道?国大欺客吗?”

    “输了就是输了,输要输得起。”四皇子亓墨冷哼一声。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四皇子做事跋扈、目中无人,脑袋又不够聪明,还总想展露头脚。

    越是这样越是适得其反,丌皇对他也诸多意见,也不得宠,他只好紧紧抱着二皇子的大腿、皇后娘娘的大腿,得以日后有一席之地。

    所以,他总是被皇后母子当枪使也浑不自知。

    萧老将军有些看不过去,反驳道:“人多欺负人少,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们公主是做大事的人,才不会和他们这些小家子气的人一般见识。”

    张朵朵、提怜雪等人都巴不得她出洋相、心里一阵窃喜。

    陈昭容笑得花枝乱颤,说出的话尖酸刻薄:“一个异姓公主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呵呵……”

    宇文玥气急,怒斥道:“异姓又如何?她是靠自己的功绩赢来的,你们在坐的公主有谁可以?当你们还在这皇宫里唱靡靡之音时,桃夭公主在赈灾救济百姓、为皇上出谋划策、战场杀敌,你们有谁可以?她不比你们在坐任何一个男子差。”

    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丌墨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嗤之以鼻,不屑的言语冲口而出:“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也就你们琉璃国当她是宝……如在我大顺……”

    乍然间,“啪”的一声巨响,丌墨和陈昭容面前的桌案四分五裂、碎屑炸飞出老远。

    抬眸看去,只见亓卿轩手指轻弹,那动作有着说不出的狷狂冷傲,像是素来如此一般。

    他浑身的冷寒之气越加浓重,仿佛霎时就凝结成冰,原本有些微凉的眸子更是冰寒得彻底,那弹指气劲的功夫使出,不是他又是谁呢?

    当然,他并不理会上首的皇上、皇后作何感想,他只知道敢谁欺负他的女人只有“死”。

    陈昭容惊吓过度,浑身颤栗,一桌一子的菜、汤全都溅在了她的头上、脸上、身上,狼狈不堪。

    她不是没有听过战神的威名,不是不知道王爷的手段与嗜血狠辣,她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威压?

    蓦地,一口气没上来,四仰八叉地昏厥在地。

    而另一边,丌墨面前的桌案不止被震碎,那弹起的碎屑打在了他的下巴上,整个下巴也被端掉了,发出呜呜的鬼叫。

    那木屑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脸上,鲜血淋漓。

    “敢欺负本王的女人,你们是嫌命太长了?”他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喘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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