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陆一一露出了一抹心喜之色,马上她就成为表哥的女人了,她无比娇羞地无限幻像被表哥肆意爱怜的画面……
她的心如同小鹿乱撞,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好久……如同干涸的大地,在等待滋润万物的泉水。
身体的反应他没有办法阻止,但是,他心里的排斥与痛恶,让他此刻的暴戾之气越来越甚。
亓卿轩浑身一震,全身笼罩着强大的气劲,刹那间倾泻而出,伴随着他暴怒的低吼:“滚。”
顷刻间,陆一一被这强大的气劲震飞了出去。
亓卿轩抬眸看向半空,暴躁地怒吼:“吕墨,你是死人吗?”
吕墨吓得闪身而来,单膝跪地,“主、主子。”
“把那个贱人拖出去,再给本王准备一桶凉水,将本王的这身衣服烧了。”被女人染指过的衣服,他不会再穿。
“是。属下这就去办!”吕墨战战兢兢拖着晕倒、不省人事的陆一一消失在清风阁。
玄影躲在门外,扣了扣门,有些胆寒地问道:“王爷,要属下去找王妃……那个……”
“滚!”内室传来男人冰冷刺骨的怒吼。
那暴怒之声吓得玄影屁滚尿流。
……
飘香 院
门前两个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的招呼着客人。这正是君临城最著名的风月场所!
二人进门,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
一豪华雅间,南宫可晴一袭白色男装尽显潇洒身姿。
身边坐着刀疤,一脸粗狂的面相,眉间一条长长疤痕不但没有恐怖之感,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二个男人身边各坐了一名身材窈窕的舞姬。
南宫可晴潇洒地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潇洒不羁地甩到桌子上。
折扇唰的一合,扇骨挑起头牌舞姬的下巴,冲着舞姬露出一抹轻挑的笑,“小妞,给爷跳一曲,服侍舒服了,爷有赏。”
闻言,妩媚风情的头牌舞姬心下一喜,这可是金主啊!
于是下一秒,舞姬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糊在了南宫可晴身上,不得不说这头牌舞姬妖姿艳色。
两只纤纤玉手不停地在南宫可晴的肩膀上游走,样子谄媚而轻浮。
“公子不仅长得俊美而且出手又大方,奴家定会好好服侍公子,定会令公子满意的。”
南宫可晴简直无语至极,脂粉味熏的她已经够呛了,这扒着她的爪子使劲薅都薅不下来,跟粘在了身上了似的。
其她舞姬哪里见过这么多票子,每个人眼中都冒着绿光,赤裸裸的贪婪之色。
四五个舞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将银票拾起塞进怀中。
刀疤嘴角直抽抽,眼看着他家主子尴尬地不停地扒拉着伸过来的魔爪,内心都快笑抽了。
他们家王妃真的真的太大胆了,敢这般有恃无恐的调戏舞姬,这回引火烧身了吧!
南宫可晴清了清嗓子,一把折扇摇来摇去,颇有点男人一般的放荡不羁的感觉。
“好了,别围着本公子了,赶紧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有什么才艺通通展示出来,表演的好有赏。”
“是,公子。”舞姬起身,迈着莲花步,行至场中。
舞姬们黛眉轻扫,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
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