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说应该是手执玉箫踏月而来般的缥缈绝尘的谪仙。”

    亓辰如玉的脸庞上,有一抹淡然,一抹肆意,可眉宇间那抹忧伤却始终无法抹去,让人心疼,想要忍不住拭去他的落寞。

    “怎么了?我有哪里说的不对?”

    亓辰温润的面上若有所思,低沉道:“听到你这样的赞美我很高兴……原来,我在你的心里是这样的。”

    南宫可晴:“……”为何他得眼里会有淡淡的忧伤?

    “走,我们去游湖。”他不想去想那么多,只想陪着眼前的女子甩掉忧伤与不快。

    站在船头,整个湖面笼罩在濛濛秋雨之中,放眼望去,碧波万頃、群山叠翠,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知道他的箫声一绝,南宫可晴又教给他好几首曲子,都是他所没听过的。

    南宫可晴坐在船头杵着下巴,侧头倾听,那夹着哀愁,如泣如诉的箫声,难免叫人凭添几分无名的伤感,“辰辰,你教我吹洞箫好吗?”

    箫声戛然而止,“好。”

    两人一前一后,亓辰认真地教,南宫可晴认真的学。

    玉箫轻轻移至唇边,轻轻的呼气,大手拉着小手在玉箫上灵活游走,“呜”发出一声单音。

    箫声仿佛从指缝间流出,初闻有些干涩而后顺畅,时而忽高忽低,宛若千里之外,又似作耳边轻语。

    南宫可晴雀跃不已,能吹出一曲残破的箫声已经很满足了。

    她孩子般快乐的笑容感染了他,只要她开心他亦开心。

    玄影站在王爷身侧,胆颤心惊,王妃啊!您真是要了属下的命啊!这这…怎么说啊!

    难道属下要说您逛窑子去了,还是和五皇子去的?天呐,要了老命了!

    亓卿轩看他踌躇犯难的样子,心中怒火更甚,“说。”

    “王妃去了飘香院。”随即,玄影闭着眼睛站在那等死。

    片刻过去,室内一片寂静,亓卿轩身上的黑暗的威压爆发到极致,那冷寒之声使得他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成何体统?看来她是越来越放肆了。

    玄影暗自摇头,王妃啊!您就不能让属下省点心吗!

    南宫可晴和亓辰在外边玩了一天,终于,两人慢悠悠的走到王府门口,“我到了,你回去吧!今天我挺开心的,谢谢你!”

    亓辰心思有些复杂,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句,“嗯!回去吧!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嗯!好!”南宫可晴转身推门而入。

    忽然,直面撞进一堵结实的肉墙,撞得她鼻头发酸,“那个倒霉鬼这样不长眼睛。”

    “你说呢?”冰凉的声音带着些许薄怒从头顶传来。

    南宫可晴倏地一惊,抬头看向面前一张铁青的脸,“呵呵…”

    她一身男装打扮,一看就没干好事,男人冷冷的声音如同置身冰窖,“去哪了?”

    南宫可晴避开他冰冷的视线,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回道:“玩去了。”

    “和谁?亓辰?”

    “你管不着。”她不想和他在门口针锋相对,遂抬脚就要走。

    忽地,身后传来冷寒的声音:“你穿成这样,如此不知检点,成何体统?你要记住你是王妃,恪守自己的本份,不要做一些有辱王府门风的丑事,否则,本王定不轻饶。”

    闻言,南宫可晴气不打一处来,抬头与眼前的男人怒目而视: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穿成哪样了?我坦胸露背了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本王妃洁身自好的很,无需你担心。”

    “呵呵呵呵……”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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