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那蒙着灰的混沌的目光澄清一片。

    “看来,还真是夭夭说的有道理些。”控术人的鲜血才是解除巫术的关键。

    “皇兄,你觉得怎么样?”亓卿轩坐在床沿,关切地问。

    亓皇虚弱地起身,看向身边忧心忡忡的亓卿轩,沙哑地道: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见亓皇清醒,南宫可晴催促道:“好了,要走了,再不去阻止,你的江山就你那破儿子揣入囊中了。”

    亓皇懵懂地看了一眼亓卿轩……

    “走,路上说。”

    太子亓翟为了独特的展示自己“君临天下”,“皇帝独尊”,典礼筹办的十分隆重、万分壮观。

    若不是他铺张奢华,隆重,他们这么多人也进不去皇帝的寝宫。

    天坛

    太子亓翟一身华丽的龙袍携带专门祭天的官吏,抵诰命于上天和祖宗……

    随后,群臣行三拜九叩之礼,百官行奏陛大乐,礼部尚书颁布诰书,

    “先皇骤病,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奉大行皇帝之遗命,属以伦序,入奉宗祧,受命于天,继任大统,改国号为……”

    “住口……大胆逆子篡夺皇位,有何脸面去诰命列宗祖宗?”亓皇大喝一声,诰书戛然而止!

    亓卿轩何等的能耐?带着二十暗卫独闯皇宫,现在通过重重阻隔带着亓皇又立于天坛。

    太子亓翟惊慌失措,暗自心惊,他强做镇定道:“父皇,您怎么醒了,不是卧病在床吗?”

    这巫术怎么会失效,他暗自念着咒语,嘴唇上下翕动,却没有声音,看起来十分诡异。

    “休想在控制皇兄,你这大胆贼子。”亓卿轩怒斥一声。

    亓翟不知道为什么巫术失效,事到如今他更不可退步,只能往前!

    太子亓翟一双阴鸷的眸子,朝众人投去:“来人,把那控制父皇的乱臣贼子给朕捉起来。”

    这时,天坛底下,亓辰带着的禁卫军赶来,“拿下乱臣贼子。”

    禁卫军蜂蛹而至。

    台阶之下群臣不知所措,亓翟大骇,他不是被赶出京城了吗?

    亓卿轩早有预知,当得知亓翟的狼子野心,为了排除异己,他将亓辰赶出京城、又将自己一纸诏书赶去剿匪,目的就是为了控制京城,顺利登基。

    所以,亓卿轩与亓辰一直暗中联络并与京城内禁卫军统领将计就计,等到皇帝苏醒,亓辰暗自返回京城,反将一军。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亓翟阴鸷暴虐的视线扫过亓皇,只差一步,他好恨,亓翟大手一挥,隐在暗处的二十几名暗卫,忽地手执长剑挥剑而去,目标亓皇。

    亓翟残虐暴戾不择手段,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放过。

    亓卿轩的暗卫岂是吃素的,两伙交战,刀光剑影。

    亓皇老泪纵横,这半年的时间,在他床前贴心照顾,孝敬有加,原来全是骗人的,他看似温柔仁慈,实则极端恶劣。

    “你已经是太子了,这皇位迟早都是你的,为什么要这么急不可耐,走了无法回头的路?”亓皇颤抖的手指着天坛下伫立的太子亓翟,万般无奈、悲痛不已。

    亓翟手持利剑,右手搭在宝剑之上,随时拔尖相向,他面露狰狞、目光暴虐阴鸷,阴冷的声音划破天际:

    “父皇,你好狠的心,你封了儿臣为太子,却在儿臣的身边安置了一个如狼如虎的皇叔,他手握兵权,你叫儿臣如何放心?”

    看着几近崩溃的太子,亓皇老泪纵横,愤怒地低吼:“都是你疑心病太重,你皇叔从来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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