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侍卫腰间跨着长刀,大步地朝大一走来,一把将大一的左臂上的贴身衣物撕开,果然,目之所及,一块刺青如雄鹰展翅翱翔。

    南皇定睛一看,双目通红,脑袋嗡嗡作响,“贱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臣妾冤枉啊!您不能听信太子的一面之词啊!这个证人也不可靠,说不定,他是被太子收买了,想害臣妾、想害臣妾的皇儿啊!”

    太子寒冷眼看着跪在地上诡辩的女人,拼命地推卸责任,勾起的嘴角划过一抹不屑。

    南皇闭了闭眼,痛心疾首,转而看向大一,满目冷寒道:“说,太子失踪,惨遭暗杀是不是都是这个毒妇所为?”

    大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边的容贵妃,虚弱地应道:“是,是容贵妃做的。”

    一向高高在上的容贵妃哪里容得下别人如此指认自己,她如疯了一般,一把将大一推倒,恶狠狠地骂道:

    “本宫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收了多少太子的好处,竟敢如此诬陷本宫?还是说,根本就是你设计陷害太子不成,想反咬本宫?”

    大一乍听一到容贵妃倒打一耙,不免心凉、受辱,气愤难当。

    他反唇相抗:“贵妃娘娘,属下与太子无冤无仇,为何会害他?若不是您的旨意,属下断不会与太子为敌,属下跟了你那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您不救属下也就算了,怎么可以如此诬赖属下?”

    “本宫待你不薄,为何你要陷害本宫?”

    此时的二人在生死关头为了保命,开始互推、互咬,完全没了主仆情份,有的只有保命要紧。

    “贱人,简直丢人现眼。”

    “皇上,您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臣妾是您的枕边人,您怎么能不信臣妾呢?”

    “不是你,那就是玉王,来人,去把玉王给朕抓来,一丘之貉,玉王肯定脱不了干系。”

    南皇看透了这女人的嘴脸,事实就在眼前,竟还在垂死挣扎、负隅顽抗,真是死不足惜。

    好!她想要为她的儿子保驾护航,可以,一起问罪。

    容贵妃彻底慌了,她不能让皇儿牵涉其中,她的皇儿还有大好前程,不能,绝不能!

    她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南皇的大腿,哭天喊地地叫着:

    “皇上,您不能啊!这事跟玉王没有关系,是臣妾……都是臣妾,都是臣妾干的!玉王他根本就不知情,臣妾就是看不惯太子,想要太子死,和其他人无关……皇上!”

    容贵妃狼狈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嘶声力竭地喊着,声音早已沙哑!

    南皇心痛难当,这么多年,朕的枕边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最毒妇人心,几十年里竟不知身边的女人都干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勾当,他愧对皇后、愧对太子,越想他心里的愧疚与自责就越甚。

    南皇只感觉眼睛酸胀难忍,下一刻,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落嘴边,酸涩难忍!

    看着跪地求饶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来人,将这个毒妇废除妃位,打进冷宫,赐白绫一条,朕不想在看到她。”

    侍卫听令上前,一路拖走了吵闹不休的容贵妃。

    “皇儿,是朕对不住你啊!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如果朕能再用心点,那个毒妇也不会得逞。”南皇一脸的愧疚与心疼,声音哽咽着,老泪纵横。

    太子寒听着父皇的忏悔,心里酸涩过后,有一种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的疼。

    “父皇,都过去了,孩儿现在不是好好的陪在您的身边吗?以后谁也不能将我们父子两人分开。”

    “好好!朕的好皇儿。”以后,他要把所有的爱都给皇儿补回来!

    南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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