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要不出人命,谁敢捣乱给我狠狠地揍,本县主负责。”

    “是,少东家!”王江义愤填膺地率先开口,操起板凳,大有撸胳膊开干的架势!

    赵厨从厨房操出大马勺,大眼圆睁,怒气腾腾冲过去,逮住一个就抡起他的大马勺,像打地鼠一般直敲天灵盖。

    陈慕天掌柜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将大门关紧。

    其他男伙计得了县主的发话,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操起身边可用的家伙,气愤填胸,嘴里还念念有词:“艹你个娘的,老子和你们这些泼皮无赖拼了。”

    ……

    一时间,混战一片……

    桌子被掀翻打烂;盘子、碗碟被砸碎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上被踩烂的饭菜、油污一片。

    满大堂的吵架声、怒吼声分不清是哪一边……

    “砸……给老子狠狠地砸……”朱烈恶狠狠地大叫。

    王江手里操着凳子腿,奔向还在砸东西的大胡子,“狗_娘养的……给我助手!”

    大胡子人高马大,胡子拉碴,一看就是很有力量的人,王江瘦瘦的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如何能打得过他?

    大胡子不屑地大笑一声,讥讽一笑:“自不量力的小鸡子,找死。”

    嘴里骂着,快速地一把掐住了王江的脖子,王江憋的满脸通红,手上失力,凳子腿扔在了地上,两腿腾空……

    眼看就要没了呼吸……

    电光火石之间,南宫可晴利落地飞出一柄飞刀直直地、狠狠地贯穿了大胡子的手腕。

    “啊……”大胡子惨叫一声,无力地脱手,紧紧地握住鲜血淋漓的手腕。

    “是谁,是谁暗算老子?”大胡子目眦欲裂地叫嚣。

    “是你姑奶奶我。”说着,一枚银针打入了大胡子的喉咙,只能“咿咿呀呀”个不停……

    雨荷壮着胆子跑过去,扶住王江回到后面!而后又折回去,拿起擀面杖就要冲过去,被南宫可晴一把拉了回来。

    “新意,给本县主好好修理他们,让他们好好地记住教训!敢在本县主地盘动粗,我看是活拧歪了,新隆……给我狠狠地打,打得亲妈都认不出。”

    南宫可晴坐在桌子上指挥战场,看到自己人要吃亏了,就神助攻一把,一枚枚银针脱手而出,利落干净。

    “是,少东家!”

    朱烈气急败坏,眼看自己的人一个个负伤,她却安然无恙,更是恼羞成怒,“死丫头,你个贱人……来人,给老子捉住她。”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南宫可晴一脚踩在凳子上,目光冷厉。

    “啊!救命……”人群里一声女生的尖叫转移了南宫可晴的注意。

    一个粗犷的壮汉擒住了落在角落里的吧台女子降雪。

    男人不停地上下其手,满脸、满嘴的淫邪、满嘴黄牙带着呛人的口臭, “小美人,让爷疼疼你……爷还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小美人……来,让爷亲亲。”

    “放手,混蛋……啊……”女孩吓得花容失色,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和哭腔。

    “小姐……是降雪。”雨荷随着声音望过去,正好看到一只咸猪手伸向女孩的胸前。

    南宫可晴哪里容得下别人对她的人如此放肆?

    “咻咻咻……”三根银针并发,拖着锋芒快如闪电。

    那银针分别打进了粗犷男人的手臂、下体、以及喉咙……

    粗犷的男人只觉得浑身一疼,惯性地松开了钳制的大手,嗓子里只能发出一声声“呀呀”的怪叫声。

    南宫可晴一脚卷起脚下的凳子,用力快速地飞出,那凳子呼啸着打向粗犷男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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